见状，张启灵也不再多说。

王胖子翻了个白眼，这一个个的都是谜语人，算了算了，他还是梳妆打扮找生门吧。

他在那装模作样，不对，是矫揉造作的变换着动作。

本来还想思考一下的吴斜直接被转移了注意力。

“我说胖子，你这是学禁婆？”

王胖子看都看他。

“你懂什么，这叫人戏合一，此时此刻我就是美娇娘，美娇娘就是我……”

两人又凑到一起去了。

柳如烟缓步走到张启灵身边。

“就这么告诉他，不怕他接受不了？”

张启灵也没转头。

“他早晚要长大，知道这些事是早晚的问题。”

柳如烟默默点头。

“既然如此，你和那个戴眼镜的人我也能告诉他吗？”

张启灵眼神一凛。

“你怎么会知道？你跟踪我？”

柳如烟耸耸肩。

“可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还有，说我跟踪你？动动脑子，我可是全程都跟着吴斜的，这点他就是最好的证人。”

张启灵了沉默了一会。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