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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为玉在城门口,她望着远处,等着丁如故的出现。
姚媛趴在马车窗户也跟着看,咕哝说:“怕是要入夜去了。”
“不会,最迟中午就会到。”为玉心中算着时辰,快马加鞭一夜足够到了。
瞧着远处扬起的尘埃,小跑了上去。
是丁如故的人马。
为玉挥手,“丁老板!”
丁如故认得为玉,拉住缰绳,身上风尘仆仆,“你来做什么!我侄女说你是好人,因此我对你客气了些,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前脚走,后脚丁瑕瑜就去阎王殿闲庭漫步了?
为玉走到他面前,也不多废话,“丁老板,能否移步去马车上说些隐秘话。”
“谁的意思?”丁如故问。
为玉说:“国公府的意思,丁老板来得快,大约不知道,昨夜世子夫人自戕了。”
她停顿了下,让丁如故消化这句话。
丁如故攥紧缰绳的手一松,好半天又一寸寸捏紧了缰绳。
为玉这才继续说:“现在侯府要利益最大化,丁老板家里有钱,侯府肯定不会放走丁姨娘,留着丁姨娘,也算是留住了一座金山,因此,还请丁老板暂时放下心中成见,和国公府一起对付侯府。”
丁如故沉声,“张争鸣呢?他也死了,妻子死了,我侄女给他怀的两个孩子也没了,他有什么脸活着?”
为玉说着张争鸣,真是气的嘴角都要冲火长出燎泡,“晕死了,还没醒来,大夫说惊惧过度,又哀思过重,一时半会醒不来。”
还挺会晕的!
“废物,这种东西不是靠着分谢家两个人的军功,如何能荣耀加身。”丁如故说,翻身下马,“瑕瑜可有性命之忧?”
“保住了命,需要好好养着,短时间内不能做母亲了。”为玉看停在马车前的人,抬手请还没出口,丁如故袖子一甩,已耷在她掌心下,是要搀她上车。
为玉有点懵,还是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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