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与归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面出来,“我姐要的是你的爱,而不是你看着她有孩子可怜他,张争鸣,为什么死的是我大哥,为什么不是你!”
“与归!”姜云嫦厉声,是让他别气急了什么都乱说。
她顿了下,冷脸沉声,
“我闺女怎么死的,就如何发丧,不然就和离,我们带闺女回去在国公府发丧,可以说汀兰是因为和离自戕,恶疾暴毙你家敢说,我家也敢驳斥。”
“至于盼哥儿,要不要这爵位又如何?我国公府是养不起他吗?谁稀罕你家这个爵位?”
张老太太轻笑,“可你闺女的遗书写得清清楚楚呢,要盼哥儿一定继承这个爵位呢。”
姜云嫦被哽住。
这时候邹氏跑了来,“老太太,有人来奔丧了!”
张老太太僵了下,“什么意思?”
邹氏着急得不行,“而且知道谢汀兰是自杀的。”
张老太太啊了一声,立刻就朝外走,“谁放出的风声!是谁!”
邹氏自然是查清楚了,“是安哥儿写了信让人去送的,他手里有掌家的牌子。”
张老太太听着掌家牌子就锁定罪犯,侧身盯着正站起来的人,“为玉!你到底是哪家的奴才!”
为玉:“我是谁,老太太不是最清楚吗。”
她自然是谢家的人!
张老太太感觉今日自己是真的要被气短命了,声音极大,“谢汀兰是自己不想活了,不是我们不让她活,你现在是要所有人都活不成吗?”
简直是让京城看热闹!
为玉觉得这话很搞笑,“谢家女自戕在了张家,这和谢家有什么关系,是张家要给谢家交代才是。”
张老太太指着为玉,她从始至终就不喜欢这个瞧着乖巧,实则私下太有主意了。
“四暖居都是你们谢家奴仆,有几个我们张家人在,出了事怪我们?”
张老太太呛回去,“谢汀兰给侯府惹了多少事出来,要我一件件说出来,罢了,我看就都散出去,给京城的茶余饭后都来点笑话。”
张老太太丢下这句话,就出了门去,“把安哥儿给我带过来!”
果真是被姓谢的带坏了,等着这事儿过来,她定要亲自养着安哥儿!
谢与归发话:“去护着安哥儿,谁敢动他一根指头,让谢游直接动手给我打死,一个有气的都别留着,他叔叔那头我替他扛着,要是让安哥儿在我眼皮子下出事,我的耳巴子绝对比他叔叔先到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