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瑕瑜冰冷冷地盯着为玉,“谢双是要叔叔马上回去,谢与归若是伤了我叔叔,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所有人。”
“姨娘慎言。”
“不是慎言,我是说给你听的。”丁瑕瑜侧头摸了把脸上泪痕,“为玉。”
为玉:“我听见了,也记住了。”
天将明时,有消息传到了为玉耳中。
丁如故被张争鸣救走护送出了京城,和谢与归动了刀。
为玉听完后并未说话,目光落到还在熟睡的丁瑕瑜脸上。
她嘘了一声,耳边又响起脚步声。
晨光在此刻出现,张争鸣手中捏着封信走了来。
脸上肿了不少。
张争鸣走到为玉跟前,“这是丁如故的信,等丁瑕瑜醒了给她。”
为玉退后半步,“世子爷自己去给姨娘吧。”
“我没打谢三。”张争鸣看离开的为玉,“我只是怕他报复瑕瑜,他脸上嘴上不说心疼她姐姐,实则是心疼坏了,公报私仇并非光彩,我也算是帮了他。”
为玉讥笑,真是好笑,救小妾的亲戚,还怕被人说宠妾,要抓谢与归下水。
张争鸣这一去,只要有心之人一句亲北,亲宁,风向就彻底不同了。
又想三妻四妾,又想在正妻和正妻家人心中塑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体面,装得只有自个认为情深意切。
丁瑕瑜有错吗,有什么都暂且不论,若不是张争鸣他管不住自己,能搞成今日这个结局?
每每有事有隐形,一副他是好人,是妻子不理解他,装着深情守着妾室。
“为玉,我和汀兰的感情,你是看在眼中的。”
为玉脚步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