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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试探地问:“夫人是有什么打算吗?”
“看呗,不着急。”赵茹慧目前没什么打算,“女人真的疯起来,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谢汀兰这种地位的女人疯起来,只会更加热闹精彩。”
她顿了顿,又问:“世子今夜?”
朦胧:“在前院歇下的。”
赵茹慧轻轻摇着茶盏。
张争鸣心中还是有谢汀兰的,可是这已经是旧情了,新人乖巧,再生出两个健康的孩子,以后的走向就不清楚了。
朦胧听着赵茹慧突然笑了一声。
“夫人?”
赵茹慧就说:“还好张争流死得早呢,不然他要是纳妾,我怕是……”
她不再说话,只是低头喝茶。
朦胧不敢说话。
安静许久后,赵茹慧莫名冷笑,“张争鸣是发疯了吗?”
这个节骨眼带人回来,不是让国公府记恨他吗?
该说他是敢做敢当呢,还是自大狂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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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张老太太的苍劲斋。
昨日为玉嘴里说,谢汀兰让人称呼丁瑕瑜一声丁姨娘,侯府上下都知道了。
今日,就是来说说这件事。
谢汀兰被汤嬷嬷劝了一晚上,最后被那句不能彻底坏了夫妻情分打动。
她若是不喝下这杯妾室茶,以后张争鸣如何在京城行走呢?
却是——
“我不要做妾。”丁瑕瑜开口。
空气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