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汀兰急忙问:“你姐夫呢?也这样吗?”
谢与归:“姐夫吗,一般说不听就给一拳头,姐夫大部分时候还没打脸上就说,我觉得你比较有道理,就按照你说得做。”
谢知义:“那你呢?”
谢与归透着些骄傲,“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跪得特别快,我都不惹他的,他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我才不学大哥、姐夫和他犟,犟到最后一起被打,我保全自个,还能给他们上药。”
他摊手,“谢双在,从未有过败仗,大哥、姐夫捧他的厉害。”
姜云嫦这这这了半天都说不出话,倒是谢知义说话了,“那他在京城做错事,咱们都不好开口啊。”打也打不过,说也有点不敢说了,万一惹得冷脸,就走人了,那,那不是让谢浮光左右不是人吗?
谢与归觉得他们担心都是多余的,“他八面玲珑得很,你们就等着过段时间媒婆上门,问你们他成婚没有吧。”他左右看,“为玉呢?”
林不移眼中都是崇拜,回谢与归,“送安哥儿走了。”
做人做成谢双,是多少人的梦想。
谢双,举世无双的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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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谢双代前线入京述职开始,国公府应酬平地起高山般多起来,凡是和北地战线有关,或者想要从其中分一杯羹的官员都会上门。
还有一些,是谢双表示不会推拒上门求见的,谢汀兰、姜云嫦表示没关系,让他随性随意当自己家就好。
一般亲戚都会当这是客气话,谢双显然没有,而且很直接,跟着谢知义见了朱崇升就说想要看看谢春和,连着京郊的军营也去走了一圈,今日中午才从雍州回来。
在繁忙嘈杂中,养病的谢与归反而很清闲安宁。
此刻的谢三公子正躺在窗下看窗外蜡梅花,细雪落花枝,好一幅冬景,腊梅树后是一片湖景,一只轻舟被雪覆着,水面还有些荷叶残柳。
夏日的时候应该很漂亮,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为玉则是在边上清点着送给谢与归的东西,她觉得太安静了,抬眸去看谢与归,靠着枕头双手重叠在身前,侧脸俊朗眉梢眼角都勾着开心的弧度,目光望着湖。
为玉知道他是在想谢浮光。
兄弟二人时常泛舟湖上喝酒。
感觉到眸光的注视,谢与归回看她,眼角轻弯如风乍起吹皱的一池春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