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妈妈知道她说一不二,只能去拿璎珞圈,替她不值当,“四暖居恐怕还想从账册下手,给您做局让您万劫不复呢,偏偏啊,她们就是不知道,您管家这些年,是真的一个铜板都没拿,连着各处管事送来的好处都不肯要。”
赵茹慧拿着汗巾子点了点唇角的茶水:“她们若要以此谋划害我,我只不过委屈一场,总归清者自清,被误解几日,等到沉冤昭雪时,掌家权不也马上回来了?”
掌家权固然重要,婆母邹氏和张老太太的心疼才是更重要的。
郭妈妈夸赞赵茹慧:“还是您高瞻远瞩,为玉那小贱人哪里是您的对手。”
“什么小贱人,告诫你多少次说话有把门,祸从口出总是记不住。”赵茹慧说她,又问,“对了,浆洗处的老婆子处置好了吗?”
郭妈妈拍着心口,“办妥了,我亲眼瞧着埋下去的。”
赵茹慧点点头,落下茶杯,起身去看朦胧。
朦胧趴在床边,两个小丫鬟正在给她上药擦汗,见赵茹慧来撑着起身叫了声“二少夫人”。
“今日让你替我受过。”赵茹慧很抱歉,“是我对不住你了。”
“二少夫人,为玉,为玉今日不是为了世子夫人,是为了她自己,她是要报复我们,不过是借力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