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的事情说完了,沈琼华又问了一些吴氏的情况。
知晓吴氏已经无大碍,大部分的毒都已经被逼了出来。
此后半个月,每三日需要裴凉川来施针一次,再配合汤药服下,将余毒逼出。
只是经此一遭,吴氏身体虚得很,需要好好卧床养一段时间。
沈琼华这才彻底放下心。
折腾了一晚上,眼看着天都要亮了,每个人眼底都一片青黑。
沈琼华让安锦和裴凉川赶紧去回去休息,随后便也带着芍药离开了小院。
至于吴氏,她残毒未清,还需要裴凉川,自然是留在院中最为方便。
反正这宅院也够大,平时只安锦一个人住,多一个人也不会打扰了安锦。
沈琼华留下了一个婢女帮忙,又留下了两个暗卫专门看守吴氏,等吴氏醒来后,严格监控她的一举一动,决不能让她出去。
回程的马车上。
芍药坐在沈琼华身侧给沈琼华揉着额头,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出了口。
“小姐,永宁伯府那么过分,吴氏与周令芙也没少与您作对,您为什么要救吴氏?”
难道是看周令芙被周令宜凌虐,觉得周令芙可怜?
小姐应当还没有这么心软吧?
沈琼华睁开眼睛,轻笑着点了点芍药的头,道:“我救她自然有我的用处,只不过我反倒希望是我多此一举了。”
沈琼华并没有明说原因,眼下还早,她不能确定事情是否会如她预料那般发展,有些话自然不能说得太满。
沈琼华没有明说,芍药也没有再问。
左右小姐有自己的打算,她问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天蒙蒙亮,已经有少部分的百姓出门了。
马车略过小巷,在沈府的偏门停下,沈琼华与芍药一起搀扶着下了马车,主仆二人回到府里一起睡了个昏天黑地。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京城内很是安静。
起码表面是是如此。
安王不在京中,安王一党便是想做些什么,正主不在,也不得劲。
而谢南渊本就不
安锦的事情说完了,沈琼华又问了一些吴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