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船诶,坐过大摆锤,这个小意思啦。”
时兰美滋滋排队。
“刚才真不害怕?”听不到旁边这个人一点声响,感觉跟坐在普通椅子上没什么区别。
“怕什么?这个高度还好。”不过挺好玩的。“你悠着点叫,这么金贵的嗓子,以后还要唱歌。”
时兰摆摆手:“你不懂~我这叫法有讲究,丹田发力,气冲山河,运用头腔胸腔共鸣,嗓子一点不费力。”
贺遇臣扯扯嘴角:你自己听听这话像不像鬼扯。
时兰:怎么了,美声尖叫练声很奇怪吗?
贺遇臣哼笑一声。
“对了,我们午饭怎么办?等他们回来,很有可能只剩我们这的220。喝西北风都不够的。”
贺遇臣摇头,他们这一片,还没遇到什么要求团体项目的,不知道完成团体项目会不会有什么奖励。
“那还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园区里卖唱吧?会不会被赶出去?”
会不会被赶出去不知道,反正另一组原斐、柏栩南是遇到大事情了。
柏栩南兴致勃勃地拉着原斐,第一个冲到跳楼机下。
迫不及待要体验下“失重”的快乐。
完全没想过自己从小到大,完全没有挑战过这种高空项目,站过最高的地方,也就是位于华彩大楼顶层,他哥办公室的落地窗前,还吓得腿软。
这种事他必不可能承认,甚至美化记忆,抛到脑后,贺遇臣速降的“酷帅”形象,占领脑部高地。
想象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跳楼机升高的瞬间,脑部神经是兴奋的,到达顶点后是不安的,下一秒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令柏栩南毫无准备的放声大叫。
11月的京市,11月的京市高空,好冷、好可怕!
“啊——!”
“啊——!”
原斐半边耳朵都要聋了。
用“涕泪横流”四个字描述现在的柏栩南,可谓生动至极。
“呜哇!!!大哥救命!!!妈妈救命!!!臣哥救命啊啊啊啊!原斐!!!!”
“唉……”原斐叹出一口气,瞬间闭上嘴,11月的京市,风确实挺凉。
“呜呜呜,我再也不玩高空项目了!臣哥骗人!一点都不好玩!”
游戏结束,柏栩南也没能从惊吓与悲伤的情绪中缓和。
原斐帮他解开安全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