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这副模样,眉头微微一皱,诧异地问:“你还懂这个?”
他摇了摇头,直起腰来,一边擦着嘴角,一边解释:“我不懂,这是我从苏婆婆那弄来的,她说这药酒对恢复跌打损伤有奇效。”
话音未落,他已经走上前来,举起坛子,毫不犹豫将里面的液体往我头上倾倒。
我急忙缩回缸里,只听见“哗啦啦”的声音,那药酒带着一股更加浓烈的味道流进缸内,我不得不闭住呼吸,以抵御那强烈的气味。
这时,倒入缸内的东西浮出水面,我定睛一看,震惊发现,居然是老鼠幼崽,以及手指般粗的黑蜈蚣,还有带着纹身的毒蛇。
我本以为只是一些药草,没想到竟然是这么恶心的东西。如今这些恶心的东西,却和我泡在一起,这我哪受得了,我立即伸出头去抗议。
探出头,我环顾四周一眼,寻找辉哥的踪迹,发现他正蹲在缸下面,专注添加着柴火。那认真的模样,似乎真的想把我煮了。
见状,我收回想说的话,心中涌起一丝愧疚。
辉哥正在绞尽脑汁帮助我恢复原样,尽管他的方法不科学,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他愿意帮助我,而我却不信任他,甚至不配合。
我平静下来,忍受着恶心,接受他这不靠谱的治疗。
辉哥见我安静下来,抬起头诧异看我一眼,调侃道:“咦!原来你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你被我煮熟了,吓我一跳。”
我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然后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静静“享受”这药浴。
不久,我感觉水温逐渐升高,身体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上咬噬,瘙痒和疼痛让我难以忍受。
我忍不住想破缸而出,但辉哥却让我强忍着,说这样才更有效果。
我揣着半信半疑的心,信了他的“鬼话”,然后强忍着继续泡着药浴。
而辉哥则专注控制着水温,让水温既不会太冷,也不会过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