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的话,你不要难受,或许是你失去了记忆,很长时间没见到他,他才会这样别扭。”
张海客自我脑补的安慰她。
正在解钱袋的林若言动作顿住,想到穿着喜庆,眼下有泪痣的胖男孩,一直围着安静的小哥不停呱呱呱的记忆,就转头看向张海客。
“后来他是怎么搭理你的?”小哥一直没跟她具体说过和张海客认识的经历。
张海客叹了一口气,“搭理我的时候是第二次接触,而我跟他的第二次接触就是在今年年初放野前的家族训话中。
当时看到比我低一个头的他也在其中时,很是吃惊。而且本家似乎对他完全处于放弃状态,那些本家的孩子不知为何,也很讨厌他。
因为家族对于一件事的完成,只注重结果。放野的过程方式并不在意,所以放野的考核,基本上都是结伴同行,分工合作去盗一个斗。
我们还在准备行李时,他已经开始一个人默默的独自上路了。
我觉得本家这样对待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并不公平,就与之前的伙伴分道扬镳,带上海幸跟他一起。”
张海客见她那双眼睛专注的看着自己,听的专心,就又着重说了一句,“但我们碾转了大半个华夏,没找到合适的斗,后来路途中又遇到了同样遭遇的张念和张九日,就——”
张海客突然看到林若言背后的光头坐起,他刚要出手,就见附近一道黑影跃过, 一拳击中了光头的脖子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