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乾的声音特别温柔，生怕引起裴衍的不舒服。

“你说什么？”裴衍怀疑的看着郑乾，脑子没事吧？

“我说有……”

裴衍看傻子一样看着郑乾，“你以为我家庭出问题了？你是不是有病？”

郑乾顿了顿，觉得裴衍是在讳疾忌医，甚是有经验的安慰道：“有事就说，我们俩什么关系，我会帮你保密的。”

“保你个头。”

裴衍白了他一眼，“我去白云寺是想搞清楚一件事情。”

郑乾终于松了一口气，“只是去问意见事情而已吗？”

裴衍无语：“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郑乾一脸愁苦的说道：“你那天莫名其妙的一通操作，害我担心半天，我害怕你哪天想不开，直接出家了，这种例子圈内多着呢。”

上个月就有个明星宣布出家，直接剃了个光头，他的粉丝在网上呼天抢地的哭，但是人家头也不回的修行去了。

所以，郑乾才格外担心。

裴衍：“……所以你才从家里赶过来，就是怕我出家？”

“对啊。”

裴衍点头，“……你可真行。”

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到了都被人怀疑要出家了程度。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裴衍冷笑一声，“我没事，你有事，你今年奖金没了。”

郑乾：“……”

“别啊！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裴衍：“明年奖金也没了。”

郑乾：“……我不说了还不行……”

郑乾的话在裴衍冰冷的目光中，渐渐消声。

车速默默提快了。

到了白云山的时候，才中午十一点，跟上次秦韵来一样，有个小和尚专门在门口等着他们，领着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还是那座院子，还是清香的茶。

但是这次，郑乾没能进去。

裴衍一个人进去的时候，无为的茶已经泡好了，直接放到了裴衍的面前。

而无为的声音，带着点点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