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家的!”
“爹!”
本来双眼空顶无神的王志,立刻仓皇道:“你们怎么在这里!”之后抬眼愤恨的看着姜幼枝:“这都是我一人所为,你把他们放了!”
姜幼枝笑的像只狐狸:“放?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乖乖听话,把我们想要的交出来,我立刻放人。”
王志一听这话,便固执的不肯说话,对妻儿的呼唤也充耳不闻。
姜幼枝便走到放刑具的架子处,眼神定格在一套银针上:“就它了。”
接着用下巴努努那男孩,侍卫便会意的把男孩的手压在木案上。
“啊!”
随着男孩一声哭喊,一根银针插入了他的指尖。
王志紧咬着嘴唇,用力闭着眼,将头扭到另一边,神情痛苦。
姜幼枝便示意侍卫继续,可男孩左手五指都插上了银针,可王志就是不松口。
“把他左手给我剁了!”姜幼枝突然厉声道。
眼看刀起就要落下,王志终于还是喊了出来:“我说!我都说!”
“停。”姜幼枝示意侍卫停下,这才笑着对王志说:“这就对了,你早这么听话,令郎也不用白受那么多苦了。”
京都六皇子府邸。
姚大人着急的进了屋子:“殿下,北麓那边来信了。”他身后跟着的还有宿祈安。
褚琉不急不缓的搁下手里的笔:“作丰,别着急,慢慢说。”
姚作丰立刻道:“殿下,我哪还慢得下来,您知道裴恂去哪了吗?东麓一带那么多地界,他偏偏选了覃阳,这哪能不是故意的!”
褚琉听到覃阳两个字,眼神骤然一紧,随即又恢复如常。
姚作丰便继续道:“这覃阳可是咱们的大本营,宿大人的小金库,这九殿下和裴恂根本就是没安好心!”
褚琉对着另一边的宿祈安道:“祈安,你怎么看?”
宿祈安便道:“殿下放心,孟昭业是咱们的人,他贯通掌管着整个覃阳的商户,只要他不松口,裴恂这事就办不成,况且还有阿策在。”
覃阳府衙门。
裴恂坐在正位上,瞧着底下一众官员:“本官奉皇命,任这钦差大臣,与景侯一同办理集款赈灾事由,此事还得各位齐心协力。”
众官便道:“愿为裴大人分忧,以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