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四肢被束缚着,蓝色的头发黯淡无光。
这个房间还有一个床位,一个七八岁的小孩推门而入,爬到床上坐着,自觉的撸起袖子伸出手臂。
这小鬼是不是傻?
被捉住送到这里的人哪个会这样上赶着送死?
她这样想着。
旁边的研究员拿起一次性针和真空采血管,给他抽血。
小孩指指旁边架子上的药剂:“这个是什么?”
“一种抑制伤口愈合的药物。”
“那个阿姨是实验体吗?”
“是啊。”
她从来没见过有哪个研究员对实验体那么耐心。
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实验体吗?
抽了数管才结束。
针管拔下,研究员正要转身,小孩叫住他。
“这个,给我试试吧。”他拿起一管药剂。
“这…”不好吧?
还没说完,踹门而入的银色长发的男人打断了他。
“给他来一针。”
“好吧。”研究员拿了支注射器,扎进静脉。
推到底部,小孩小腿处的裤子红了一片。
琴酒眼疾手快地把裤腿往上撸,原本愈合的刀伤汩汩往外渗血。
药剂在他身上超常发挥了。
“为什么不说?”琴酒的神情冷的凝出寒霜。
小孩心虚地把头扭到旁边:“又没关系,这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啧,真麻烦。交给你了。”琴酒甩给研究员一个眼刀子后转身离开。
刚才一直在屏气的研究员这才急促地大口呼吸起来,拿起旁边的纱布替他包扎。
“啧啧,那眼神,我差点以为我刚才要死了。”研究员唏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