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党呢？”易小易问。

李海说，“他去看弹药了。”

后舱飞行员主要干武器操作的活，所以党为民跑过去弹药库那边查看这次高高原试飞要打的弹药情况去，提起熟悉一下弹药的参数和性能，以及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

“是得提前做做工作，配套给十五号乙项目的弹药大多数是新型的，好些事专门为我们这个项目研制的，和你们部队现在用的不一样。”

易小易笑道，“更先进更好用，威力更大。”

李海抬头看了眼易小易，问，“可以透露一下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可以直接去看，大部分是未定型的弹药。”易小易说。

李海说，“我还真得认真的学习一下，如何是未定型的弹药的话，安全第一嘛。”

“快别说这个话，不吉利。”易小易道。

李海笑道，“易总工你还搞封建迷信。”

“小李，我没开玩笑，宁可信其有，知道吗？”易小易严肃地说。

他回忆了一下，道，“我跟你说个真实例子。”

李海放下手里的材料，静待下文。

“很多年前的事了，有一次搞静不稳定试飞，当时是用歼七改的试验机，专门飞静不稳定。起飞前，飞行员开玩笑说什么都不怕就怕改不出来。结果真的没改出来，好在飞行员顺利弹射出来了。我当时刚毕业进厂，当然也不信了，肯定是巧合。后来又发生了一次，那一次是搞最大航速测试，要飞出包线来，这个项目相对简单，危险性也没那么高。上飞机之前，飞行员说什么都不怕就怕撞鸟，结果刚起飞就撞鸟了，高度速度都没起来，当时只剩下一架样机了，飞行员没跳伞竭力挽救战机，唉，可惜没救回来，人和飞机都没了。”

“所以啊，小李，这种话千万不要说。”

李海听得一愣一愣的。

“好，我知道了，易总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