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伴:……
“为什么啊!你在想什么啊!他那个用脑量没有糖会死吧!!!”
“但即使如此还是成了最强不是超厉害吗!”
“你个五推人有毒吧!”
总之,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去找时光机回到过去殴打那个因为有趣瞎他妈胡写的自己——话说回来,真能有时光机的话我们必然不再能出这个cos——谁他妈想穿越啊,最终只能痛苦认命,接受一个很难讲到底算不算被削了的五条悟。
毕竟虽然乳糖不耐受,但是还有果糖和半乳糖啊,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影响。
唯一的麻烦其实还是六眼。
想看的不想看的,信息长期过量,小伙伴还是难受头晕,甚至于,他开始低烧了,不过他本人也用这双高功能眼睛检查了一遍身体,得出了“问题不大”的结论。
所以好像也不是很糟糕的样子。
我用冰水浇透了湿巾,拧了拧水分,让小伙伴放头上临时冷敷一下。随后我们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小巷子,叫出虹龙,载着我们去了一处酒店,再用咒灵进行了一次不那么完全合规的入住。
“你先休息一下,再去洗个澡,睡一觉,我找个咒灵出来看着,”我把酒店提供的睡衣和浴巾扔给小伙伴,“我出去买点你能吃的东西,然后买手机,退热贴,眼罩,还有衣服,唔,还需要别的什么吗,sa——”
……?
……啊?
我刚刚,是想叫他“悟”吗?
“……没有了。”小伙伴抬起头,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不过,我也想叫你【杰】。”
……
气氛陡然险恶起来。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我和小伙伴面面相觑,除了二脸懵逼外啥想法都没有,只能先暂定原计划:他睡觉我购物,什么事都吃饱喝足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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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站在东京一家新开的、名为hi,strawberry的甜品店前,店铺不负店名:一篮篮或鲜红,或浅红,或乳白的草莓放在橱窗后,看起来可口极了。
按理来说,这种专做某项的甜品店完全属于五条悟乐于尝试的范围,哪怕是在开店当天碰巧遇见,他都愿意进去排队买来吃吃看。
然而他今天只是站在那里,与玻璃门距离三米开外,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没有在笑。
足有一米九的高大男人不笑时有一股无法忽略的压迫感,路人下意识从他身后绕过,让他隔着眼罩面无表情的直视甜品店,草莓与奶油的香气随着开关的玻璃门飘了出来,缱绻的缠绕在每个人的指尖。
五条悟缓缓的拉下眼罩,露出那双晶莹剔透的六眼。
六眼的注视下,咒力残秽更加清晰,更加明了,更加确凿的指向一个早已死去的人——夏油杰。
是诅咒师?还是什么奇特的咒灵?亦或是一个精心打造的针对他陷阱?啊啊,那家伙真是死了还给人添麻烦啊,真不省心啊。
身经百战的最强咒术师冷静地分析情况,目光追逐残秽方向,同时还有闲心吐槽,仿佛漫不经心一般。
然而事实上,某种冷冰冰的愤怒如有实质般在胸膛里升腾起来,血液一遍遍冲刷鼓膜,让他毫无犹豫地做出了冷酷的决定——胆敢做出这种事的人,都给他去死吧。
咒力残秽痕迹很淡,是普通咒术师特地去看也可能无法发现的程度,然而在常态开启的六眼视野中,它们依然有迹可循,且大摇大摆的指向一个方向,向着唯一能看见的人附以一个明晃晃的提问:要追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