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当事人竟然没说上一句话。
“没事,你放心,如果不是其他事情,只是在街上追鸡问题不大……”周莺笑着轻轻拍了拍李玉楼白皙的手背,很自信的样子。
李玉楼好奇,歪头看向周莺,“你平时也很胆小的,怎么在武捕头面前就这般大女子了?”
“情趣,”周莺一副颇有心得的样子,“你知道男女之间相处的情趣吗?”
李玉楼摇头,一脸茫然。
“可不你不知道,”周莺撇撇嘴,对李玉楼很失望的样子,“你说你这么好看,秀州第一美女不算过分吧。”
李玉楼脸颊一红,伸手拍了周莺一下,“哪有你这么夸人的……”
“可是你跟孟时雨相处完全就是你被动,被动就要挨打,你没有主动权哪里来的情趣……你只知道对他怎么怎么好。”周莺摇了摇头。
“你得让男人对你好,那才有情趣……”
周莺说得也脸红了,“哎呀,不跟你说这些了。”
李玉楼和周莺到了府衙监牢的门外等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见李玉琨从里面走出来,耷拉着脑袋。
李玉琨见到李玉楼直接就扑进了李玉楼的怀里,凄凄切切的哭了起来,“姐,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武阙从后面跟着走了出来。
“他们打你了?”李玉楼紧张地推开李玉琨检查。
“没有,可里面太脏了,我以为自己要得病死了……”李玉琨哭哭唧唧的。
“行了,少装模作样的,多大了,都不够丢人的。”李玉楼训斥了李玉琨一句。
“谢谢你,武捕头……”李玉楼福身行礼。
武阙笑了笑,“玉楼姑娘不用客气……”
“阙哥哥最好了,阙哥哥,改日我给你拿我亲手酿的甜酒给你喝。”周莺笑着道。
武阙笑着点头然后快步离开了。
“要死了,要死了……”张秀兰手中握着鸡毛掸子追着李玉琨在院子里打。
“平时调皮也就算了,现在竟然闹到监狱里去了,你能耐了……”
院子里鸡飞狗跳,李玉楼没有理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春桃打水让她洗漱,李玉楼却有点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是萦绕着周莺那句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