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对方只是笑笑，“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没办法。”

“行吧，我知道了。”

令赵婕妤惊讶的是，她说了那话后，陶衍却是出奇地平静，淡淡的应了一声。说罢，便离开了办公室。

…

南欢正在公寓里午休，被放置在床头柜上的电话响起。她原是懒得去理的，可手机铃声一直响，她被吵得心烦，只好坐起身。

“谁啊？”

“我。”

听了对方的声音，南欢一瞬间精神了，“陶衍？”

“对，我在你家门口。”

“？？”

原本陶衍给她打电话这事就匪夷所思，眼下他又来到她公寓门口，南欢更是觉得奇怪。

她从床上爬起来，赶到公寓门口一看，果真见陶衍站在那里。

电话还没挂，于是她对着电话那边问：“你找我是要干嘛？”

那边没正面回答，只是说了句有事。

南欢想了想，折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又来到客厅，打开了门。这里是她家，想必陶衍也不敢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她打开门，就见陶衍立在门口。有些时间不见，陶衍没她印象中那种奶油小生的味道了，下巴上的胡子拉碴，给人种不算是清爽的感觉。

而且伴随着他站在门口，一身酒气也迎面扑来。南欢被这浓烈的酒味呛到，忙掩住鼻子。这人什么德行，来别人家之前不会收拾一下自己吗？

她那些动作全逃不过陶衍的眼，更何况南欢也不加掩饰，陶衍很轻易地就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嫌弃。

不过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她问了句：“我可以进来吗？”

“先有什么事找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