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实想要的是一个顺从于自己的妻子,而非有独立思想的人格。那么,军座,你呢?”
“嗯?”
“你想要的是一个有独立思想的人格,还是听从依附于你的人呢?”
玉颐说这话时,一双晶亮的眸子凝着他。商之越离她极近,甚至可以看到她眼里的倒影。少女的眼底清明澄澈,是不被玷污的纯。
商之越望着女孩那明艳娇俏的脸蛋,低低缓缓地笑,“我从不对别人抱有忠诚于我的幻想,更不必说依附和听从了。”
仔细想来,实际他的回答很奇怪,或者说他的回答根本不能算是对她问题的回答。
只是这话,拉扯到了玉颐的神经。让她突然想到了昨天、同样是在这间书房里,他挂断弟弟电话后那落寞的神情。
其实他未必对慕晴有情,要不然不会那么泰然处之地任她放肆。只是人心到底经不起背叛,表面上他不在意,但事实却如针尖一般扎进心底,不显露却也无法忽略感受。
唉…军座他真的是很孤独啊…
“江笛。”商之越的声音将玉颐的思绪拉扯了回来。
“怎么了?”
玉颐抬眸,声音婉转。
只见男人垂眸,用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凝她。就那么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如果我说,让你在以后的十时日陪着我,你愿意吗?”
商之越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趋近宠溺,听得玉颐耳朵一酥。
她一时间没有从他的话中反应过来,瞪大眼睛迷蒙地看他,“在接下来的时日,陪你?”
“对,”男人颔首,手轻抚上她蓬松柔软的头顶,“做我的未婚妻,可好?”
此话一出,玉颐的脑袋是彻底宕机了,她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他,许久不能回神。
在商之越说出这些话时,她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蝶舞不能白死,她也不能白白入狱,她一定要让害死蝶舞的人付出代价。
可是,她眼下为了自保必须要做的就是拿走军令交给江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