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超领命,带着几队将士,一箱箱的拉运那些军械,末了,张超突然想起一事,“大人,还有一事……想禀报您。”
“说。”
张超嘿嘿笑了两声,“那些拉着几位夫人家里财物的马车,是我跟几个营中兄弟出钱租的,我不打紧,主要是几个兄弟……”
魏行知笑了笑,从腰间掏出荷包,递给张超,“拿着下去,给兄弟们分了。”
张超掂了掂荷包的重量,“大人,要不了这么多,您给多了。”
魏行知道,“多的就当是本官请诸位兄弟的酒饭钱。”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名留守营中的小将匆匆跑过来,“大人,郭夫人要自裁……”
魏行知眉头一皱,自裁不要紧,死在东大营才要紧。
她可不想刚上任,就逼死一个妇人。
“回去。”
营帐内,郭夫人刚刚苏醒,脸色不佳,嘴唇苍白,狠狠的捂着自己的小腹,重重的拍了几下。
“生下这个孩子的代价竟然是我的命,混蛋,混蛋——”
她咬着下唇,满脸凄凉,“既然如此,我何必给你们郭家留个种。”
郭夫人猛的站起来,一头朝柱子上撞去。
幸而傅莲子眼疾手快的拉住了。
军医在旁急得满头大汗,“夫人如今的身体,不可急躁啊,有损胎儿不说,还损害自己的身体,这是何必呢?”
傅莲子瞪了他一眼,把郭夫人按到床上,“你若是不想给郭老三生孩子,今日又何必跟着许夫人过来闹我们家大人。”
闻言,郭夫人红着眼睛,泪水宛若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砸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