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真的好痛啊qaq
丝线贪婪的摄取在短短片刻后就骤然停止,刺骨的疼痛稍微平息,让明秀松了口气,监察官仿佛暂时恢复了正常,一切异常都平息了。
短暂的寂静后,监察官艰难的开口:
“神明本体。”
他用的陈述的语气,明秀本人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是什么个意思。
“啊?”
她有些茫然。
监察官惨然一笑。
紧接着一声巨大的闷响将明秀震得一懵,眼前的视线蓦然被血色覆盖。
“成道了!”
“成道了!”
近距离接受摧残的耳朵恢复听力后,是一声接着一声仿若杜鹃啼血般的嚎叫,用着那种呼唤邪神尊名的未知语言。
监察官已不复存在,房间内被污浊的血肉覆盖,几乎没有一片干净可以下脚的地方。
巴掌大小的九眼人偶扑腾着层层叠叠四层的翅膀从血肉之中破壳而出,发出凄厉的鸣叫。
“成道了!”
他,或者说它,在睁眼看到明秀的那一瞬,九双复眼齐齐流出污黑的鲜血,仿佛碰到了偌大的恐惧,急急忙忙的身形化于剧院之中,销声匿迹。
小小的房间里重归寂静,监察官无了,学妹散架了,明秀看着惨烈的现场沉默了许久,她后知后觉想到了一种可能。
她好像……把监察官玩炸了。
炸了但又没完全炸,不是还留下了一个小人偶嘛。
救命,我好像越来越变态了。
意识已经顺利的重回身体里,扭了扭有些麻木的手腕,迟疑了一下,明秀打开了房门。
不可名状的血肉组织满满当当附着在本来干净明亮的走廊中,像是打开了什么里世界的大门,明秀沉吟一秒。
关门。
再开门。
……
毁灭吧。
把监察官玩炸的第一天,想他。
——
谢芝芝孤身一人行走于黑暗中。
四周是漆黑未知的无边暗色,但她却能勉强看清自己脚下的路,浅淡的微光自她的手心处泛出,成为黑夜中唯一的烛火。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只知道要根据沈夜的话一直向前走。
走累了,她原地坐了下来,泛着微光的右手尽量将自己的身体都笼罩在那一丝光芒之中。
不能让黑暗侵蚀。
她牢牢记住了沈夜的告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