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流宴良久才淡淡收回视线，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是啊，名动亚洲的玉玉女掌门人，不仅艳压了素有票房女王之称的母亲，知名度甚至比父亲捧出来的‘四大天王’还要广。”

穆森目光又向下瞟了一眼，不由咋舌，“媚术流传千年之广，甚至还有许多专门研究媚术的学派。

多少人想要修习，终究只是东施效颦，以至于从未有人见识过媚术到底是何模样，直至秦伊人走红。

这位司小姐既然能被老大你看出来，想必媚术修习的还不错。”

方流宴唇边浮现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何止是不错，就算比之秦伊人巅峰时期，也丝毫不输。”

穆森神色震惊，“这位司小姐年纪轻轻，为何媚术的造诣如此之高？

我听说自从秦伊人走红后，董事长便试图安排手下女艺人去修习媚术，但最后的效果几乎都是照猫画虎......”

“嗯，世人只知秦伊人风情万种，而资本家却要看透她的走红利器。

父亲剖析研究甚至要求艺人模仿她的媚术，折腾近十年，终究还是作罢。”

穆森目光一喜，立刻道：“老大，既然司小姐身怀如此绝技，说不定也有机缘为我们绛雪夺得华国首位环球女神的名誉。”

方流宴睐他一眼，语调深沉，“你认为她比乔冰冰有潜力？”

穆森一怔，语气有些紧张，“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乔小姐天赋异禀，又有老大悉心培养，新生代里没有任何一人可以媲美。”

方流宴微微垂眸，淡声道：“时代变了，曾经的秦伊人以色侍人，可以搅得娱乐圈天翻地覆。

但现在所有人只信奉实力，所以她，最多只能搅动舆论以获流量。”

闻言穆森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马上掏出裤兜里的手机，滑动几下后脸色有些微愕，“老大你说的真不错，现在热搜前十几乎都是关于这位司小姐的。”

方流宴狭长的眸子微动，接过穆森递过来的手机，端详片刻，募地扬着一抹邪气的笑。

“我是小看她了，她何止是搅动舆论，分明是将舆论当做掌中玩物，利用它扭转局势。”

前排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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