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顾白婴就在她眼前,身上穿着大红的喜炮,正意外地盯着她:“你......”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衣裳,竟也变成了一件鲜红的嫁衣。上头刺绣精致,图案华丽,衬得她如同待嫁新娘般光彩夺目。
“我知道了!”簪星恍然,“这屏风上的衣裳,选了哪一种,屋里就会变成对应的哪一种风景。”
难怪那老板娘会说“这别的房间里,一间屋只有一种风景,归海福地却不同,房里亦有多种选择,客人们喜欢哪一种,自可选哪一种......”。
原来这是自选主题!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一般,那扇长长的屏风忽而消失,变成了一副彩画,画中人正端坐新房榻前,上书四个字“洞房花烛”。
这一道主题,是洞房花烛主题!
顾白婴怔怔看着她。
簪星总爱穿绿色衣裙,如她本人性情一般,温和又坚韧,这还是第一次见她穿如此艳丽的红色。她生得本就明媚光艳,素日里懒得刻意打扮。但大红的嫁衣将她衬得格外动人。
结心铃的声音便清脆地响了起来。
簪星若有所思地盯着他。
顾白婴的相貌自不必说,不管是人族还是魔族中,都是排得上名号的俊俏。如今年纪长了些,性情不如从前轻狂,然而这样鲜艳的颜色将他骨子里那点飞扬全都激出来,一如多年前簪星初见的那个唇红齿白的明朗少年。
罗帐飞鸾,红烛高照。
簪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一声声激烈,她向前一步,低声叫顾白婴的名字:“顾白婴。”
顾白婴喉结滚了一下,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说起来,簪星与顾白婴在一起,也有些日子了。不过同行的日子以来,顾白婴对她倒是恪守礼仪,也不是没有过情不自禁的时候,不过每当气氛危险时,这人就会立刻清醒拉开距离,活像将男德时时刻在心中。
以至于簪星时常被不姜嘲笑长这么大都没与人双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