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萄倒是不怕生,目光在桌上人身上扫了一圈,便径自走到顾白婴身侧坐了下来。
于是顾白婴身边,一侧是蒲萄,一侧是簪星,而簪星挨着牧层霄,牧层霄另一头又是柳云心。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更大了。
田芳芳:“......”
他想了想,看向牧层霄:“牧师弟,要不咱俩换个位置?”
“哎哎哎,干什么?”门冬打断他的话,警惕地盯着他:“你想挨着杨簪星坐,你喜欢杨簪星啊?还是喜欢柳姑娘?”
牧层霄和顾白婴一同朝田芳芳看来。
迎着两道锐利的目光,田芳芳道:“.....当我没说。”
位置就这么定下了。
然而这位置毕竟十分微妙,不仅让门中弟子们议论纷纷,也让远处看戏的玄凌子几人充满期待。
“你为何要让紫螺将蒲萄带过去?”玄凌子问赵麻衣:“这么坐着,我们小簪星岂不尴尬?”
簪星身侧,一侧是牧层霄,一侧是顾白婴,这二人都有未来道侣在身侧,那么剩下簪星一个孤零零的,看着有些可怜。
“我看你那弟子并不尴尬。”赵麻衣一派悠然:“我看这一桌里,除了门冬外,就属她最坦荡。”
“那都是装的。”玄凌子痛心疾首:“我们簪星,惯来都是默默隐忍的性子。你看她喜欢层霄都喜欢成那样了,可也从来没为难过柳姑娘,甚至对柳姑娘照顾有加。如今这么坐着,这不是往人家心上扎刀吗?”
“这扎的是谁还说不定呢。”赵麻衣哼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