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明澈却越发暴怒,一脚把谢承忠踹翻在地:“你有慈父之心?你疼(爱ài)自己的女儿?心怡不是别人的女儿吗?你为了自己的女儿就要害死别人的妻子吗?还有,你为什么要弄死白梅?嫁祸卫柳的事到底是谁做的?”
谢承忠似见了鬼一般瘫倒在地,半晌喃喃地说:“是我对不起将军,全是我的错,与心慧无关,是太子指使明清,明清又指使我做的,与心慧无关啦!”
明净见明澈激愤之下又(欲yu)上前,担心打坏了谢承忠再也没有知(情qg)者,就拉住他,愤愤地问:“你若好好配合,把真相全部说出来,我们可以用父亲的名誉发誓,绝不会把这件事张扬出去。
就连老夫人那里都会瞒的死死的,林心慧还是好好的谢家二夫人,很快就要做郡伯夫人,就是明清死了,我们也不会争郡伯之位,也会让它落到锦文头上,林心慧做不了郡伯夫人,也是郡伯府的老夫人。
如果你存心隐瞒半点真相,我们就立即把这件事张扬出去,让林心慧(身shēn)败名裂,以谢明清的(性xg)子和地位,肯定休弃林心慧另娶名门淑女为妻。
而锦文有一个(奸jiān)生子的生母,以后肯定没有资格做世子,明清还年轻,将来有的是嫡子,还有锦娘,有那么一个娘,这一辈子也毁的差不多了。
就算我们为了谢家的声名考虑不能张扬出去,只须向明清提出只有休了林心慧,我们才把郡伯之位让给他,你说他会怎么做?”
谢承忠老泪纵横:“我全说,全都说,只要将军和三爷保证守口如瓶,保证不许明清休弃心慧,还保证就是明清死了也让锦文继承郡伯之位,我就把什么都说出来!”
明澈忍住内心的悲伤和愤怒,其实他和明净只以郡伯之位为(诱you)饵,(诱you)明清说出谢承忠和林心慧的关系,却并不知道林心怡之死到底与谢承忠和明清有没有参与,只是凭卫柳的只言片语猜测而已。
没想到几句话就诈了出来,原来果真与他们有关!
“你曾跟我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难道还要我发誓不成?”
谢承忠连连磕头:“我信!我信!我信将军的人品,你必定说到做到!”他跟随明澈多年,自然知道明澈不会骗他,他说出的话一定会做到的。
明净令他起来坐下喝口水:“你坐下来慢慢说,细细说,凡是与这件事有关的,与大嫂有关的,全部都要说出来,一星半点都不许隐瞒!”
事已至此,又得到了明澈的保证,知道心慧和一双儿女都不会有事,谢承忠也冷静下来,决定实话实说,不再包庇谢明清。
至于后果,谢明清死了才解恨,心慧的后半辈子才更安稳,他若活着还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心慧。
他若死了锦文袭了郡伯之位,心慧就是郡伯府的老夫人,正三品的诰命夫人,下半辈子富贵尊荣扬眉吐气,再也不用受制于人,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他老泪纵横地抬起头:“我全说,我都说,可是这些事真的与心慧无关,她根本不知(情qg),不是我包庇她,你们想想她的(性xg)(情qg)就知道,这些事(情qg)也根本不敢让她知道一星半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