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福运赶紧一把拉住她:“柳儿,别放肆,这是公主府,不是谢家!”
卫柳一愣,旋及神色激动:“公主府?我们怎么会来公主府?你不是说二公子来找我了吗?我还以为在公子回到京中做官了,这是他们在京城置的宅子,以为大少(奶nǎi)(奶nǎi)和大小姐搬到京城了,你又骗我!你每次都骗我,都说大少(奶nǎi)(奶nǎi)没有怪罪我,迟早会派人来找我的!”
明净见她实在太过激动,连忙说:“你别慌,你也知道我是谢家二爷,我怎么会骗你?刚才不是给你说了这是德孝公主吗?我已经尚了德孝公主,现在是驸马,所以我们俩住在公主府,大公子和大少(奶nǎi)(奶nǎi)都不在这里,他们托我找你来。”
卫柳好象方才放下心来,松了一口气,点点头欣喜地说:“我知道了,大公子并没有回京,他把大少(奶nǎi)(奶nǎi)接到晋阳去了吗?大小姐呢?她也去晋阳了吗?原来二公子尚了公主,奴婢恭喜二公子了!您能不能送我去晋阳找大少(奶nǎi)(奶nǎi)?”
长生见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却时刻不忘对姐姐忠心耿耿,明显就是当初被人算计了,心里叹了一口气,也算是个可怜人,却落到这种地步,看样子想问她什么暂时问不出了,得等她的(情qg)绪平静一些。
她笑着说:“大少(奶nǎi)(奶nǎi)一直都很相信你的忠心,有些事你没做就没做,就算当时有误会,但时间长了真相总会大白的,你不要胡思乱想。
也先别急着见大少(奶nǎi)(奶nǎi),晋阳那么远,不容易呢,你大老远的赶来也(挺tg)辛苦的,不如先下去歇歇,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好不好?”
卫柳见长生笑容温和,又怀着(身shēn)孕,似乎一下子放下了所有戒备,点点头羞涩地说:“公主还怀着(身shēn)子,倒叫公主费心了,公主好生歇着,千万不敢累着,我怀我家诚哥儿的时候,每天都困得慌,我先下去了。”
明净令喜儿带她去暂住的客院歇着,说有些事想问康福运,卫柳有些惶恐,不放心地说:“二公子心地好,会帮我洗净冤屈的,他问什么你就照实说,不能再让别人冤枉我们了,我先下去了。”神色中再不见刚才的执拗和激动。
康福运微笑着安慰:“二公子在,公主也会为我们主持公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也累了,快下去歇一会,我等会就回来。”
卫柳又有些害羞,方才行了礼跟着丫头下去了。
明净看着卫柳消瘦的背影,不忍地说:“这些年你们到度过的怎么样?她怎么成了这付样子?她是离府后一直就是这样,还是今天见了谢家的人才这样?”
长生吩咐喜儿上了茶退下,示意他坐下慢慢说。
康福运感激地喝了一口茶,心(情qg)方才轻松下来,开始说起这些年的经历。
“那件事其实我们俩是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公主和二公子想想看,我是因为老实谨慎才被老伯爷相中选为二管事,妻室健在,儿女双全,全家都是府里的奴才,对无依无靠的小丫头都不敢起觊觎之心,何况是大少(奶nǎi)(奶nǎi)的陪嫁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