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商量了半天,由他们小俩口带着仆从出行,他们俩坐马车到离长安最近的渭河渡口坐船,王府长使和管家押着东西坐车走,先行一步去和官府办理交接手续,然后收拾住处。
虽然郡伯府早就发还给长生,但是他们诸事缠(身shēn),再加上长生又有了(身shēn)孕,他们一直没有办理交接手续,这一次由公主府的长使出面最合适。
大部分仆从都跟着长使和管家走了,就连菊香和小满也提前跟着回去提前整理安置,他们这几天用的被褥帐幔和炭盆熏香,还有各种吃食都要带回去收拾整理,还有锅灶厨具碗盘食材等,得把小厨房收拾出来,保证等长生到家时有一个舒舒服服的住处和(热rè)汤(热rè)饭。
长生和明净准备住听松院,那是明净的院子,如果他在郡伯府成亲的话,新房也设在那里,他们住那里最名正言顺。
与他们坐船同行的只有人,两个护卫,一个长随,满屋和满园,还有一个精通孕产之事的嬷嬷,没有惊动任何人,轻舟简从,悄悄地回家去。
因未到腊月,渭河尚未结冰,水流平缓浩((荡dàng)dàng),远远看去烟波浩渺,两岸一片冬(日ri)的萧瑟,垂柳的枯枝随风摆动,他们坐着一只两层的画舫缓缓逆水而上。
他们打算用两天时间回家,逆水行舟也快不了,就每到饭点就弃舟上岸享用美食,顺便游玩一番,倒也逍遥自在。
其他人都在一层,他们俩独占二层,仓房里收拾的十分温暖舒适,炭盆的火旺旺的,小熏笼上温着茶水,小几上摆着点心果子零嘴,两人对坐在锦榻上,把窗棂掀起来,看着河面上不时有摆渡的小船晃晃悠悠地摇着,岸边偶尔还有垂钓的人,冬(日ri)的暖阳斜斜的照进来。
长生在船仓里只穿滚了兔毛的银红洒花小棉袄,配上媚眼乜斜的样子,分外的妩媚,明净挪(身shēn)和她挤在一张软榻上,恨恨地说:“明知道我快熬不住,还要做出这般勾人样,是不是想试试我的定力?”
长生捂嘴嗤嗤而笑:“你熬得住也得熬着,熬不住也熬着,反正休想本公主装贤良给你买几个年轻貌美的宠婢!”
明净却一把搂过她,托起那张因为将养的好越发红白鲜妍的脸,朝着那(娇jiāo)艳的红唇狠狠的吻下去,半晌才气喘喘吁吁地放开她。
得意地说:“嬷嬷说公主坐胎已稳,如果房事温柔小心些,是没有什么影响的,她还对本驸马说了几个不伤胎儿的姿势,今晚没有长辈盯着,我们刚好试试,不过公主可要好好配合我!”
长生顿时满脸羞红,想到嬷嬷就在下面一层,忽然有一种被人扒掉衣服的感觉,狠狠地瞪着明净羞愤地斥道:“真没脸没皮,这种事也问人!”
明净捉住她的手,神秘地说:“是王妃岳母见小婿在公主有孕期间规规矩矩,从不沾染别的女人,有人送美人上门也不假辞色,她有些心疼小婿,又不好开口,特意让嬷嬷主动告诉我的!”
长生哎呀一声捂住脸,心里对母妃一百个埋怨,这也太关心女婿了吗?咋不说女儿怀孕辛苦呢?
明净的脸却已经凑了上来:“食色(性xg)也,难道娘子就熬得住?我看也不用等明晚,今晚又不用弃舟上岸,我们夜宿渭河,晃晃悠悠的刚好,谁还以为水流急了些,反正二层就我们两人”
长生已捏住他腰上的软(肉rou)用力掐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