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沉思一会说:“这样吧,莫如我们把姝儿带上,回来告诉大嫂一声就行,这样你不是就放心了?我们在身边盯着,能有个什么事呀?”
长生松了一口气,欣喜地说:“就这样吧,奴才就是奴才,若得些好处,才会用点心罢了,哪能与自己人相比?所以我才不放心!”
明净挥挥手:“朱嫂,去,快点把大小姐带出来,若有人不许,你就把三夫人刚才问你的话问她们,看谁敢打保票?再者告诉那帮奴才不用跟了,如果有人一定要跟,你就说我说了,难道奴才会比主子还能干?比我们还爱大小姐?谁若那样说,让她们以后不领一文钱白白服侍大小姐一年半载试试?”
朱嫂脸涨得通红,心里暗恨,却不敢有半点流露出来,很快就把满面欢喜藏都藏不住的姝儿带出来了,后面跟着安阳拨去服侍的两个嬷嬷。
两人急急地上前说:“三爷!三夫人!你们要带大小姐出去,老奴不敢不从,不过郡主吩咐过,郡马走得远,她很忙,务必让老奴等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大小姐,若敢有违,老奴们会受重罚的,求三爷三夫人开恩让老奴跟着!”
明净怒道:“怎么?你们两个老奴还想挑拨?莫非你是说大嫂不信任我们,不许我们带着大小姐?或者不放心我们和大小姐在一起?你且说说,若是大嫂果真说过这样的话,我今个就许你们去,若是没有,你们给我滚远点,还真当自己有脸呢!”
两个嬷嬷面面相觑,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其实安阳确实这么说过,不但她当面厉色交待,还不时差崔嬷嬷过来查看,只是这些话如何又能说到人面前去?就是借她们一万个胆子,她们也不敢承认安阳这样吩咐过。
姝儿看着两个平时对她管教很严的嬷嬷吃瘪,心里极畅快还要拼命忍住笑意,紧紧咬着双唇,一双眼睛滴溜溜直转,明净看她忍得辛苦,好笑地把她抱上马车塞给长生。
回过头瞪着满脸不甘心想跟去的嬷嬷,吩咐道:“今日主子不在,你们老实点守好锦姝院,管好奴才们不许吃酒不许赌钱,早早给大小姐把浴汤和热汤热饭备好,把床帐熏好,不许有半点不妥!朱嫂也一样,记着没有?”
朱嫂赶紧应了,反正她又管不着他们带不带大小姐,郡主也没有让她寸步不离地跟着长生,只让她看着长生别给郡主府丢人就行,今日郡主又不在,她一个奴才还敢非跟着人家不可?就是郡主回来也不会责罚她的,顶多训斥两句,她没必要把长生跟明净得罪狠了。
两个嬷嬷曾得了安阳的命令,不许长生和姝儿独处,两个人中必须有一个人要寸步不离地跟着姝儿,可是今日郡主不在无人撑腰,她们畏惧明净不敢造此,又怕安阳回来责罚,既不敢不应又不敢强行跟着,一个个哭丧着脸着不知说什么好。
迟疑间,明净一声令下,马车已经往前奔去,两个人这才想起刚才不该就这么带大小姐出来,应该先秉报崔嬷嬷同意再说,有崔嬷嬷话,就是她们不跟着,郡主也不会怪到她们头上,赶紧慌慌忙忙去秉报崔嬷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