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上门走了,然后大步朝长生的屋子走去,轻轻敲开门,长生问清是明净后打开门,打量一眼明净的神情,扑噗一声笑了:“怎么呢?看你的神情好似遇到了一头母狼,怎么慌成这样?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明净看着她在烛光下睡眼惺忪的样子,觉得这个要陪伴他一辈子的妻子是那么可心亲切,他一把抱住长生,抚摸着她光滑的长,呢喃着说:“长生,除了你,任何女人我都不想碰,所以我以后再也不进别人的屋子,哪怕老夫人抬出家法我也不会听从,你不许为了顾全别人的感受赶我走,你要先顾着你的夫君!”
长生顿了顿,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心里舒坦欣慰极了,紧紧的靠在明净胸前不语。这个时代的男人只要家有余财就想买个小妾受用一番,豆黄是名正言顺的通房丫头,明净为了应付老夫人不得不宿于她的屋里,孤男寡女同住一室,明净却始终坚持着当初的誓言,今夜分明是从豆黄的屋里逃了出来,这个男人她没有选错,他们要一心一意地共度一世。
豆黄光着身子跌坐在床上,泣不成声,帐子里还留着明净的体味和温度,她抚摸着自己娇嫩光滑的肌肤,心比冰还冷。可笑她还为被明清占了身子觉得对不起明净,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却对自己弃之如敝,看过来的眼神那么的厌恶和鄙夷,好象逃开瘟疫一样逃了出去。
象她这么差的女人,差到让明净如此厌恶的女人,还要保守什么贞洁吗?她还要为谁保守?只要这世上还有男人肯要她,哪怕这个男人无耻如明清!
房门轻轻地被推开了,明清走了进来,豆黄吓了一跳,方才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一把抓住衣服捂住身体,泪痕未干地怒道:“你还跑来做什么?你这个禽兽!快滚出去!”
明清反手闩上门,看着豆黄披头散泪痕满面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正慌乱地抓着衣服胡乱遮盖身体,楚楚可怜的样子和半裸的身体充满了诱惑力,比起昨晚另有一番风情,顿时心头火起,上前托起豆黄的下额:“这么迷人的小丫头,明净那蠢货怎么就不动心呢?丫头,别哭,明净不疼你爷疼你,啧啧啧,看看这小样,快让人疼到心坎里去了!”
说着一只手就朝豆黄胸前伸去,豆黄打掉他的手,流着泪拼命地推着:“禽兽!滚出去!”
明清大怒,一耳光打过去小声骂道:“贱人!我就是禽兽怎么了?你这也小贱人也就禽兽肯要而已!要不是我,你白送都没人要!”
豆黄顿时如同雷击,捂住脸泪如雨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任由明清把她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她抓住明清的手,凄凄地问:“二爷真的喜欢豆黄吗?”
明清停下来,看着她梨花带雨玉体横陈我见犹怜的样子,呼吸更加急促:“你这小丫头迷死爷了,爷当然真心喜欢你,不喜欢能冒这么大的危险吗?放心,他们过几天就要走了,他们走了这府里还不由我说了算?等他们走后,爷就去给你买件饰!只要你乖乖听爷话,爷会好好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