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母女俩面面相觑旋及哈哈大笑,长生更是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唱得是那一出呀?她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老夫人把锦姝拉到怀里,笑着说:“你说的很对,如果你表现好了你周姑姑肯定会得到赏赐!”
锦姝不解地问:“姑姑不是说老夫人对我教导有方,那不什么不赏赐老夫人?”
长生哭笑不得,她是真傻还是装傻,就轻斥到:“乱说什么?在谢家对老夫人要说孝敬不能说赏赐!”
锦姝一付无辜的样子点点头,谢明珠又看着她笑着说:“姝儿长大了,一天天聪慧可爱,周姑娘还是要求不要太严了。为了奖励你,姑母也要带给你一个惊喜!”
锦姝好奇地问:“什么惊喜?”
谢明珠只笑不语,唤来裴家跟来一个小丫头 耳语几句,那个丫头点点出去,片刻外面有人打帘子,小丫头领着一个男子进来,长生吃了一惊,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原来还能再看到他,锦姝欢呼雀跃地走过去,想起长生平日的教导却又在距他一步时停住行礼,口称:“岑师傅!”
来人正是长生以为再也不容易见到的岑浩。原来他就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口中的年轻男子,只是他怎么会陪同谢明珠来到谢家,还是别有目的?
顾不上细想,岑浩给老夫人和谢明珠行完礼,落落大方地走过来笑着行礼:“周姑娘好,别来无恙呀?”
长生看着依然玉树临风面色平和的岑浩,一种由衷的欣喜涌上心头,这种欣喜与暧昧无关,纯粹是一种见到同类之后的欣喜,在谢府,要么是奴才要么是主子,要么是半奴半主的妾室,她在谢家是寂寞的,一种灵魂与周围不符的寂寞,她在谢家也是孤独的,一种没有同类的孤独,而岑浩正是她的同类。
她压下心头的欣喜,郑重其事还礼说:“谢岑先生过问,长生在谢家一切都好,岑先生一路辛苦了!”
岑浩面上依然平静,有几分激动的眼神却暴露了他的内心,幸好他很快回过神来,面色平静地在谢明珠下落了座,却刚好在长生的对面,两人却都很注意地不去对视。
谢明珠满脸慈爱的拉过锦姝,笑着说:“既然姝儿喜欢学琴,又要替爹爹给老夫人尽孝,姑母怎能不成全呢?其实呀,我来之前就想到这个问题了,这么我把岑师傅给你带来了,以后就让他留在岑家教你学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