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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多小时后。
丢了儿子的五个男宾与热心帮忙的同僚朋友等,浩浩荡荡一大群人来到这座偏僻宫殿外。
已经敏锐发现其中必有什么阴谋,但是事情闹开之后就已经骑虎难下的几个男宾对视一眼,深吸口气,转身面对跟来的众人。
“诸位,多谢诸位热心相助,只是这……”杜成况最先发言。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他女儿也失踪了并且消息根本没传出来,但是他也猜得到里面绝不会是几个孩子坐在一起打马吊的情形。
无论如何,接下来的事越少人看到越好。最好这些“热心”人一个都不跟来。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下了这么大力气设计了这几个或实权或高位的勋贵武将,幕后人怎么会让他们如此轻易就逃过?
怎么也要让大家看一看里面的情景——挑拨唐国公与其他人的关系,还要尽可能废掉真正被针对的人的臂膀——才好啊。
就是不知道这一番动作,到底能不能达成所愿了……
不过就如穆疏之所言,在万寿时儿子却陷入这样的丑闻,不但这几个人掌权的资格必定会受到质疑,就是圣上——难道就放心让自己的安危被置于这几个连自己儿子都保不住的蠢货之手吗?
同样站在人群中,三皇子斜眼看了面色担忧的太子一眼,心中得意一笑。
任父皇再看好你又如何?现在我有穆疏之投诚,只要把父皇的狗弄下去,到时候这皇位是谁来坐……可就由不得他了。
在心里非常激动地畅想了自己与穆疏之定下的“妙计”,三皇子恨不得仰天长笑,似乎胜利已经在眼前了。
于是等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那边唐国公等人与一众“热心友人”的交涉已经完毕了。
最后还是大家一起开门。
“碰——”
锁死的殿门被撬开,屋外的火把光芒明晃晃照进室内,把这明显经过布置的、空旷但偏偏摆了张大床的室内照的灯火通明,纤毫毕现。
然而室内的情景却有些诡异。
“啪——”
清脆的竹板拍打手掌声响起,惊醒了室内室外呆滞的两方。
江画还是一副淡定地要死的样子:“愣什么?继续背!”
寇广看着自家老爹那大张的可以塞进去十个鸡蛋的嘴,既是觉得自己要解脱了,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又是不敢有丝毫触怒女魔头,于是七尺大个子,愣是畏畏缩缩小声接着背起了《论语》。
而崔时宇看了屋外一大片人一眼,又视若不见转回头,双目无神喃喃自语着什么。
仔细一听,却也是在背《论语》,一副随时准备应付考较的姿态。他是这五个人里最有眼色的,知道哪怕救星来了,自己也跑不了。
而石连祁正抱头痛哭流涕,一面哭一面断断续续背着:“子曰……子曰……呜呜……我就是不记得啊!”
倒是张亦辉,已经被打完了,这会儿虽然双眼通红,眼看就是哭过的样子,但还算正常。
哦,对了,还有倒立的杜延,正在闭目养神。
——显然已经习惯了。
众人:“…………”
这和我们想象的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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