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原地傻傻愣住,思索片刻后又不自觉的离门稍稍撤退一大步。
[沙沙…]
她的草鞋仿佛脏兮兮的皮球滚动地面,摩擦出乡间小野的风土人情与少女那无法掩盖的晦涩,风儿一吹又一次打进她薄薄的眼窝里。
“怎么了?”
她楚楚可怜地半抬额头询问上一句,里面的颂大夫却离门越来越远。
随着距离不断拉长,屋子里的声音却轻巧了许多,她透过火烛偷借来的光寻找颂大夫,男人的身躯也变的尤为庞大,长长的暗影打在被纸糊住的门呷发出模糊。
“怨气太重…”
屋子里不知哪个家伙低沉郁郁地说道,凤丹悄悄侧过身子靠在石墙上,她仿佛也听得见诡异的微笑。
“嘿嘿嘿…”
“嘿嘿嘿…”
屋内颂大夫清晰透彻的模样毕露于火烛之下,嘴唇咧开大半,神情异于常态。
“我又要来喽…”
他自以为凤丹那丫头片子早就灰溜溜的听话睡觉去了,脚步来到白花花的床榻上饶有趣味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颂大夫的眼光中涌现出一抹锋芒的兴奋,情不自禁地抬起右手正抚摸着床上[样本]的精美。
“究竟是怎样程度的精美呢?”
褪去普白的衣衫与长裤,颂大夫将朴素的女人裹着的内衣披在自己身体上显摆,而乌黑亮丽的长发则是编成双马尾状一脸痴情的望向床头一动不动的女人。
“你看,我有清冽的胡渣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