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凡见到凌空鸣的时候，凌空鸣面色有些发白，就像她看到的宫殿一样，孤零零的。

“来了！”

凌空鸣抬头朝着古小凡招了招手，无妄瞟了一眼二话不说转身而去，他先去外面看看吧，灵力四散，这圣域估计正乱着呢，不过再乱也没人敢闯到这来。

“你还好吗？”

古小凡不太确定的朝着凌空鸣走过去，他的样子看上去有点糟糕。

凌空鸣微微一笑，坐在宽大的台阶上朝身旁看了一眼示意古小凡坐下。

古小凡挨着坐下，入眼，整个圣域尽收眼底，这个位置，还真是观景绝佳。

“很长一段岁月里，我都是坐在这看着圣域的，有时候一坐就不知道多少天了。”

古小凡安静听着没有做声，这还是凌空鸣第一次跟她这么聊天。

“其实，我当时在这设置灵界，只是无心之举，就觉得，这一片灵力充沛，我这人又不喜人打搅...”

凌空鸣娓娓道来他当初建立圣域的过程，古小凡就默默听着。

听上去，这圣域还真是他一时兴趣的产物，而且，他也从来没把自己当成一域之主，所以，他很少管束圣域里的人，也甚少露面。

“如今，一夕之间圣域不在了，没想到会对这么多人造成影响...”看着远处那些彷徨失措，不知该做什么的人，凌空鸣叹了口气。

“可后悔了？”

“未曾！”

古小凡耸了耸肩，“那就不就完了，你若是后悔，以你的本事，再调整一段时间，再创立一个灵界应该不是问题，既然不后悔，就不要想那么多了，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说会圣域来处理点事，没想到就是...为什么？”

“圣域的灵界和大陆与外域的灵界一样，都是不应该存在的，天地灵气本就是自然孕育而生，人为制造灵界将他们阻隔起来，很多人就会因此改变命运，当时我并未多想，如今既知是不应该，自然就要及时更正，你...怎么才来。”

“什么？”

后面一句，古小凡一时没听明白，这解散圣域，她也帮不上忙啊。

“没什么，你的事都处理完了？什么时候去灵武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