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尽快送回，你只管说，是我带走了。”

凌空鸣说完脚尖点地御灵消失。

姑苏明兮静静看着凌空鸣消失的方向，直到此刻在忍不住湿了眼眶。

还活着，真的还活着。

虽然凌空鸣只在姑苏楼呆了片刻，姑苏明兮也交代过不得声张，但是消息却不胫而走，宴席还没结束已经人尽皆知了。

凌空鸣带着生铃，一刻不敢停留，快速回到天悦城。

他回来的时候，宝宗主已经招待完公主再次来到山水涧了。

“二公主可是为着师父的事去的？”

古小凡一点都不绕弯子，直截了当的问着。

宝宗主是个明白人，立刻摆手，“小凡放心，老夫懂得，没说，一句都没说，二公主的确是来询问灵祖的事，还好陇山阁有灵障，否则老夫还真不好拦着她去问安。”

“还请宗主别怪，师父正在度厄，以防万一不得声张，等师父度厄过后回到灵宗就好了。”

“那是，那是！”

宝宗主笑着守在一旁，守了这么久，多少还是看出些不对劲，只是疑惑都藏在心里没有问出口。

度厄她也是知道的，但是灵祖这次度厄明显有些不同寻常，开始还没主意，仔细探查会发现，灵祖散发的灵息很弱。

无妄的体温一直很低，古小凡虽然用药维持着他的身体，降低低温对身体带来的损伤，可是药物之力终究是有时限的，一旦药没用了，也就意味着无妄的身体到达极限了。

凌空鸣正好回的及时，看到凌空鸣，古小凡悬着的心瞬间就安了下来。

“他不在灵宗。”

离开灵宗的二公主帝圆芸回首看着灵宗并未着急回水晶宫，而是带着自己的贴身婢女悄然去了一个地方。

旁人不知道，但是她感觉得出，虽然隔着灵界，站在陇山阁外她依然感觉得出，里面根本没有灵祖的灵息，一点都没有。

他根本不在灵宗，当年她入陇山阁的时候瞧瞧留了一丝她的灵息，所以她能透过灵界感知到里面的情况。

她今日冒险动用了那一丝灵息，果然没有探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