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模样的姑苏明兮,一身深紫色的锦衣,虽然是中年模样,依然风姿不见,脸上棱角分明,此刻再无平素的内敛肃冷。
“到底怎么回事,你既活着为何现在才回来,难道两个信都不能给我?”
难道连他也信不过,不管发生什么事,总该给他个信,而不是像他这样一走上千年突然又站在大家面前。
“爹,此事一言难尽,怕是当年我的死您也查了,怎么说我也是姑苏楼的少主,我的死因总要一个交代,爹心里应该有些数,只是今天我回来,并不想与爹说此事,一言难尽,以后再详说不迟,今日回来是有一事相求。”
他不是回来叙家常的,有些事,他不说这个爹心里也应该清楚。
就算证据不确凿,他心里也应该有数他的死跟谁有关,可现在,那个人却成了姑苏家的少主,说明他这个楼主爹也有不得不妥协的地方,这姑苏楼,并非楼主一人说了算。
既如此,他这些话便没意义。
“死了一千来年,突然活着出现,怎么,听你这意思今天若不是有事不得不求上姑苏楼,你还不会现身,还不会回来?”
姑苏明兮心情复杂,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儿子相处,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可说出的来的话都不是自己心里想说的。
凌空鸣暗暗一叹没有多言,算是默认吧。
“说吧!”他到看看,这个有本事躲起来一千来年的儿子,如今有什么事求到他这。
什么事能让他开口说一个求字。
记忆中,这个儿子从小到大,从未开口跟他求过任何事,一件都没有。
“生铃!”
“什么?”
“生铃,我这次回来,便是想求爹帮个忙,借生铃一用,用完即还。”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就知道他开口说求没那么简单,呵呵,一开口就要借走生铃,别说他现在不是少主,就算他还是少主,也不能说借就借,生铃算是姑苏楼的镇楼之宝,那不是借去用用就没事的,用一次少一次,他不会不知道吧?
“若非知道生铃的重要,今日我也不会开口相求,还请爹成全。”
“用生铃,必是为了救人,你要救谁?”
姑苏明兮肯定要问清楚,这个儿子要救的人是谁?能让儿子开口求人的是谁?
“爹,此事暂时不便说,等我送生铃回来的时候会跟您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