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久素素最终还是死了，黑市悬赏令撤令之后，按着规矩要归还暂时代管的玉魂衣，久素素有没有胆收回不知道，但是想要的总会去试试。

毕竟现在的久素素什么也不是。

久素素原本能苟且留下一命，结果还是死了，当初有多少人接悬赏令去杀古小凡，现在就有多少人找她，也算是因果循环。

久素素最后到底怎么死的，古小凡一点兴趣都没有，甚至她死不死她也无所谓了，童年的噩梦如今在她眼里不堪一击。

“费长老，这些都是丹王谷送来的灵药，您老人家见多识广，可能跟我说说这些药材？”

丹王谷办事效率还算可以，她要的灵药很快就送来了。

不过…这些灵药她还真的都不认识。

没有一株认识的！

“庄主要来的东西难道不识得？”费长老看着眼前整整一车的灵药心疼不已。

这怕是把丹王谷的灵药库搬空了！哎！

老人家有点情绪也正常，毕竟人家身在曹营心在汉，古小凡能理解。

不过她不在乎。

“费长老不能这么说，这可不是要来的，正常买卖交易，费长老，让你说说药材，不算坏了约定吧？”

既不昧良心，也不伤天害理，老人家没理由拒绝，规矩就是规矩，这十年他还真的配合一下。

费长老虽然有情绪，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这事算是你情我愿，说到底还是丹王谷为了颜面自己找上门的。

“这个…”

“稍等，陈皮！研磨！”

古小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文房四宝，纸也早就裁剪装订成册，虽然粗糙将就用吧。

提笔沾墨，一脸严肃认真得样子让费长老也不好敷衍。

每一种灵药，古小凡都是图文并茂详细记载，能问清楚的都尽量写上，不清楚的地方留白，等着以后补充上去。

看着古小凡这般态度，费长老对她再次改观，而且古小凡一点就通，虽说部认得灵药，但是费长老一说药效她就能跟上并提出很多问题，比如刚才说的哪几种灵药药效相识，区别之处…

说过一遍就记得清楚，面对这样的古小凡，费长老不由自主越说越认真没有一点藏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