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子凡来回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第一楼？！

奇怪，那人看着不俗，认识小凡？没听小凡说在朱砂城有认识的人啊。

穿过人山人海的大街，又拐了两条街才到第一楼，再次光临，感觉有些不一样。

还是那般嘈杂热闹，只是心境不同了看着便也不同了。

“几位，楼上请！”

说书人先回一步在楼上恭候了。

中年大叔将人领到二楼的一个雅间便退了出去，上次来，古小凡他们并没发现这二楼还有雅间，瞧着应该招待贵客的，相比之下比外头讲究许多。

“小姑娘，咱们又见面了，几位肯赏光，不胜荣幸，请坐。”

说书人笑脸迎人，看着人进来连忙招呼坐下。

“大叔这么客气，我们岂能不来。”

古小凡也不客气直接坐下四周打量，一进来她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味，打量过后目光落在房中四角长凳的摆台上，香味是从眼前这盆罗汉松上散发出来的，但是罗汉松的香味并没这么清冽才是。

这松香倒像是制成的。

“我已让人备下酒席，当给你们道喜，还未请教小姑娘和这位公子的名讳。”

说书人还没切入主题，古小凡也就懒得开口，反正有西子轩在。

“凌城西家，在下西子轩，她叫古小凡，承蒙阁下看得起！”西子轩落落大方。

“凌城西家？有所耳闻，丹药世家！小姑娘不是西家人？姓古？”

是不是真的有所耳闻不重要，重要的是拉话题。

“恩，我是少爷的丫头。”古小凡丝毫不觉得尴尬。

丫头？还真没瞧出来。

“小姑娘也懂花草之道？”说书人看着古小凡盯着罗汉松盆栽看，状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大叔说笑了，就是闻到一股松香，觉得有些...奇怪！”是有些熟悉，这股松香的味道有种时曾相识的感觉，好像闻过，有些特别。

听古小凡一说，西子轩也认真闻了闻，确实有股类似松香的香味，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来。

“哈哈哈，小姑娘这鼻子可是够灵的，这是在下一位故人调制的松香，倒是有些特别，若是染在这松枝上可留香持久。”

说话间，说书人仔细注意着古小凡的每一个表情。

古小凡听着也来了些兴趣，忍不住凑近闻了闻，“的确特别，借用松油挥发...日久弥新，大叔，你这位故人是个调香高手啊！”

“可惜，斯人已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