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重伤的步兵第三十旅团,旅团长为佐佐木到一少将运送到上海以后,也因为中国军队突袭上海,死在了伤兵医院。
至于大佐,三场大战下来,阵亡的大佐整整16个,尤其是该死的川军,一定不讲人道主义。
在上海突袭了日租界的最高级的伤兵医院,杀死了大量淞沪,南京战役的伤亡军官。
这种代价,在日军陆军的历史上是空前的,前所未有的。
毒气弹对战,互杀伤兵,当这些违背国际公约的战法落在自己头上的时候。
面对损失的日军也觉得痛彻心扉。
哪怕是当初积尸如山的旅顺口战役,日军也不过伤亡了59万。
旅顺口之战俄国国力强大,军械充足,又是欧洲国家也就算了,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孱弱的民国,折损在就连民国的中央军也瞧不起的川军身上。
这个数字远超了鏖战三个月多的淞沪之战。
松井石根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
每天瞪着血一样的眼睛,在南京眼睁睁看着谷寿夫,末松茂治为代表的日军师团通知自由活动,肆无忌惮的屠杀中国战俘和平民泄愤。
可是南京也因为两度有组织的撤退,疏散了大量的工厂,学校,就连平民也转移了大半,甚至包围圈的薄弱,还向南,向西冲出了不少看似囊中之物的中国军队。
留驻南京的外国人为给来不及撤退的中国难民提供避难所,决定仿照debesange神父在上海建立南市安全区的模式建立一个“南京安全区”。
他们成立了名为“南京安全区国际委员会”的私人机构,推举西门子洋行驻南京代表约翰·拉贝任主席。
杀红了眼的日军,冲到安全区去屠杀。
在国际上引起轩然大波。
松井石根没有发泄完毕,连大本营也不催促烟俊六这时候肯定不会去南京交接工作,他只能做下一步的准备。
让海军配合新运到的十六师团去进攻空虚的杭州以后。
叫来了同样原因,没有及时去接替谷寿夫的稻叶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