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脑残,瓜货,小儿麻痹,无数的新词蹦出来。
听说玻璃厂的工人,管事,要是不照他的规程严格操作,骂的连爹妈都不认识,说宁愿挨顿板子,也不愿意周小山骂人的话传出去被人笑死。
“老子贼郁闷,当时就给他一下,让他不准这么羞辱老子的兵。”
这下子身边两个人,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读的师范,学的教书育人,满脑子想着怎么骂学生,还好家道中落,进了军营,要是谁家把孩子送给他教,那不得倒八辈子血霉。”
秦国梁听罗家烈说完,摇了摇头,他不认同这个说法。
“不是这样的,我前段时间,觉得特务营这批兵,在周小山手上这几个月,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就在想,是不是能抽调一些,去各连队做基层主官。”
“我觉得,特务营这批兵会识字,有见识,有本事,窝在一起太可惜,尤其是平津走了一遭,增广了见闻。至少训练的时候,应该发散出去,加强各旅的训练,有战事需要时候,再临时抽调回来。”
冯天魁瞳孔一缩,这事他也就临出发前,跟周小山说过,他没想到秦国梁,罗家烈和自己想到一起了。
“于是,我派了两个参谋,去周小山当时主管的三个连队挨个征求士兵意见,可是特务营没有一个士兵愿意走啊,哪怕越过班长一级,直接当排长都不干,他们说周小山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对士兵很好。天天晚上听龙门阵,识字,长见识,现在都能给家里写信了。”
这事麻烦了。
官都不当,非得做兵。
六十六师还没出现过这种怪事。
“五百多人,只有一个例外。就是现在的特务营一连长陈虎。”
“陈虎?”
冯天魁一下子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就是原来警卫三连那个,逢人就笑,笑起来特别憨的一排长,不管是刘大帅要吃鱼,还是自己要他做四百米障碍和配合障碍的训练器械,这人都做的很好,他耐心听秦国梁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