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住的是那个炮击中死掉的三连长宿舍,虽说床单被褥都换成新的了。
可是这床也太硬了。
辗转反侧都疼!
趴着睡也不舒服。
根本无法想象,昏迷的几天,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好在今夜的失眠抵不住犯困。
年轻就是好,瞌睡舒服,加上今天实在太累了。
趴床上一会,就吹起了小号。
打着呼噜睡着了!
军营一早就吹响了起床号。
吃了胡乱的扒拉几口早饭的周小山,就去医院换药去了!。
说实话,他还真怕自己感染了。
好歹自己也是年轻的川军军官,有着大好的前途,要是就这点并不是很深的破伤口感染了,那才是阴沟里翻船,比窦娥还冤。
这年代医生护士,还真是简单粗暴。
结痂的伤口痒的不行。
护士用酒精直接清洗伤口。
疼的那叫一个酸爽!
出了医院的周小山,去了趟铁匠铺,又去了趟陶器店,虽然东西没做出来,好歹要告诉人家新的地址。
职务改了,怕这几个老板把原料,器械都送到参谋部去了!
他还在永州城里溜达,哪里知道。
永州防区司令部,一大早就进入了战事状态!
昨天晚上冯天魁没睡冯府,也没睡司令部。
而是在慈云寺住了一晚上。
三个姨太太,穿上他带去的军装,假装步伐训练的转身,被他一枪试出了身份。
冯天魁波澜不惊的一张脸,掩饰不住心里的惊涛骇浪!
三个都是间谍!
三个都会玩枪!
三个一个比一个反应迅捷。
短时间的军训,铁定培养不出这种无意中听见枪声的反应。
三个间谍,谁是刘大帅的人,谁是老蒋的人,想了冯天魁一晚上,还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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