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凯撒虽然不说话，但是脸上也是赞同的神色。

“那是因为你们所在的城市没有一个巨大的监控网络。”秦戎帅冷着脸说道，“在911之后，美国政府一直想要开发出一个监听全世界网络的设备，它能提前侦测出对国家有重大威胁的活动，然后发出警报。”

“那又怎么了？”史密斯问道，“你不会觉得政府花了几十亿美元的监控网络，就为了专门监听几个退休杀手吗？”

“首先，这个网络政府只花费了1美元。”秦戎帅严肃的说道，“其次，它不是专门监听谁，而是它在监听每一个人，你没有暴露只是它懒得理你。”

“最后，在这个城市里，有一伙人专门处理这个监听网络不想管的小事情。”

黑凯撒想了想，点了点头，“低调，谨慎，是一个杀手能活的长久秘诀，我们会注意这件事的。”

对比于两个退休杀手的漫不经心，凯尔则是脸色铁青，他急切的追问道：“这个监听网络是怎么运转的，它是怎么处理这些信息的，发给情报机构分析，还是……”

“它是一个真正的人工智能，它会自己分析，只发给情报机构一个社会保险号码。”秦戎帅回答道。

凯尔一脸灰白的表情，“这下完了，原来天网早已经上线了……”

“啥？”

其他人吓了一跳，天网上线了？

那还玩个蛋啊，大家赶紧逃命去吧。

不然核弹洗地的时候，躲都没地方躲。

“大家都冷静！”秦戎帅不得不出面安抚一下众人的情绪，“现在还没有证据表明这个监控网络就是天网，就算它是一个人工智能，也不一定会进化成天网。”

“现在不是，以后呢？”凯尔反驳道，“谁知道那个鬼东西什么时候发疯，把所有人类都杀掉。”

“不管大家相不相信，至少这个东西它还不会发疯。”秦戎帅特别认真的强调了一次，“我之所以这么肯定，那是因为这个东西，它是有管理员的。”

“那我们就干掉这个管理员吧，然后把它关掉。”凯尔立刻提议道。

秦戎帅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瞪了凯尔一眼，“你给我闭嘴，在这个城市里永远不许说这种话。”

“你要真这么做了，那你才是人类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