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坚的不知好歹,好心当成驴肝肺,张说心里是泛起了一阵无奈。这老小子,都到这步田地了,还能看的这么开,也算是胸怀坦荡了。
哈哈,“你小子,到参军司没两年,这粗话都学会了。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人群分,守着啥人,学啥人!”
面上听,徐坚这话说的,是说,进士出身的张说,本来是斯斯文文的读书人,说话有涵养,做事严谨的人。
现如今,在军营的日子多了,身上也沾染了丘八们的坏毛病,变的粗俗起来。可实际上,却是在映射太尉,他与那些阁员,之所以被兵部开革,就是因为太尉。
徐坚曾经说过,太尉于国是有功,可更是有罪,他的清扫计划,使无数俊杰丧失了报效朝廷的机会,这对于大唐来说,损失是无法计量的。
且,这就是武夫的狭隘性,不通文墨的他,是不会明白,要想人才源源不断,不是一两条惠民政策,就行的。
“哎,老徐,你这个态度,是要不得!朝廷是要全面考量的,这里面的牵扯,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是,没那么简单!考量的也不错,看看,就因为恶霸扣上的莫须有,就沦落到这步田地了!”
徐坚对于老友的说法并不赞同,可他也能理解,在官言官,他吃朝廷的俸禄,在太尉近前当差,嘴上能没有把门的么!
“行了,咱们把这事先搞清楚了,然后再坐下来,慢慢谈!”
话间,张说扭头问那差役,是去找杜审言,还是周季童,赶紧痛快的,耽误他的大事,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啪!他这话说的,在官差看来,就是没长记性,所以对他的回话,就异常的简单粗暴,回敬一鞭子了事,连话都不用说,多省事!
“行了,我认你官身,人家可不认。和为贵,忍为高,你还是把你主簿的架子收一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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