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这话说完,秦寿抬手按下贾三:“有我兄弟在,就没有万一,明白么?”
也就事在他们说话时候,山上有个打白旗的人走了下来,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伏虎山的红花双棍-韩彪!
只见他走到阵前,跪在大军前锋之前,叩头高声道:“单将军,伏虎山众人愿想,请将军看在师出同门的份上,饶恕我等性命。”
驾,单思礼将马槊挂在得胜钩上,夹了一下马腹,单骑上前:“老韩,这就对了,五千丹阳精兵,别说你们这几百口草寇,就是当年的瓦岗寨,也是够喝一壶的。”
“行了,你等着,我去回禀一下,应该问题不大!”,话毕,单思礼驳马转身到秦睿所在的山包下,将匪首-陈四爷的条件说了出来。
其一,他们将贾家娘子完璧归赵,那两万贯钱,也依数奉还,只求保全山上弟兄的性命。请朝廷给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其二,陈四这辈子,杀人越货,无恶不作,结下的仇家连他自己都数不清,更是过不惯拘束的日子,他想带着几个兄弟,继续逍遥江湖,过点自由自在的日子。
“行,告诉他,把贾娘子放了,再让那些喽喽下山,放下武器!”,头都抬,秦睿将葫芦里的酒一饮而尽,躺在草上望着天,不由的感慨了一句:天真蓝啊!
稍时,皋兰命人将伏虎山的一众喽喽都捆在一起。陈四爷也带着十几个喽喽,骑在马上,望着好不容易拼下的家业,一夜之间就化为了乌有,能不觉得冤吗?
“陈四,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个爷字自然而然的没了,现在可不是单思礼求他们的时候。作为朝廷的将军,他没有必要跟一位响马客气。
“日不过三餐,眠不过七尺,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走到哪儿算哪,雁过留名吧!”
“哎,陈四,你还有件事没交代?交待清楚再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