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运,你是利见麾下的大将,有勇有谋,年富力强,把军队交你,老夫放心!”
“大都督放心,但有某在,右金吾卫永远都是国之劲旅,永远都是陛下和太尉手里的利剑!”
“好,有你这话,老夫就放心了。好好带兵,建功之日在后头呢,老夫看你行,说不准将来,还能当个兵部尚书!”
说这话的时候,秦善道真是佩服自己的那个大侄子,两卫出身的大将军,年纪最大的也就三十出头,算是国朝最年轻的一代。
年轻人找年轻人,且都如此的能干,咱是老了,看不清形势了,连用人方面,都没有这般大胆的举动,不服老能行么!
“黑齿俊,恩,老夫记得扬州之乱的时候,你还是个少不更事的毛头小子。这才多少年,就已经是我大唐的兵部左侍郎了。”
“你的心意,老夫知道了,有心了。改日,改日就叫上你父亲,咱们爷们一起喝上几杯。”
听到秦善道的夸奖,黑齿俊嘿嘿一笑,拱手回了一句:“大都督抬爱了,那家父和末将就等着大都督的信儿了。”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秦家和黑齿家休戚与共,黑齿俊与太尉又是多年的生死兄弟,太尉的老叔,就他的老叔。既然是自家人,那就没必要客气,大大方方的接下来,不外道。
与叮嘱完二人,秦善道又与娄思颖等将一一话别,这些人大多数都是他带出来的,几十年的交情了,要说心里没有一点不舍,那绝对是假话。
说完,秦善道到中军大帐卸甲,这是诸将的请求,他们认为,有大将军的铠甲在,大将军就与他们在一起。就是将来上了战场,有这身铠甲在中军撑着,底气更足一些,胆色更壮三分。
在诸将上的瞩目下,来到辕门的秦善道,撩开车帘就愣住了;紧接着微微一笑,对身后的将军们挥了挥手,就上车了。
秦善道愣住的原因就一个,马车之上赫然坐着的,就是他的侄子-当朝太尉-秦睿。
“三叔,侄儿来接您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