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要是您不愿意放弃这些钱财,那卑职就提醒您了,除了跑,您别无选择!”
“当然,您得烧香拜佛,祈求飞骑卫出岔子,否则您这百十斤,估计就要交待在他们手里了。”
凡是吃皇粮的心里都清楚,只要是飞骑卫盯上的人,那基本是没跑了,他们的能力要比凶神恶煞、只会酷刑武家内卫、丽竞门要可怕的多。
反正老张是不相信,他们这位明府,能跑出飞骑卫的手掌心。可没办法,现在的常威就是个调进钱眼的聋子、瞎子,前面即便是万丈深渊,也休想让他悬崖勒马。
“老张啊!你是个明白人,过去呢,咱们利用职务之便,蹭些吃喝,混个肚儿圆,打打律法的擦边球,没有问题。”
“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你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苦了这么多年,也该享受享受了,不是么!”
常威的意思很简单,老张的年纪不小了,一辈子也攒下什么家业。这回借着太尉的名头,敲了这么大一笔财,自然要分老张头一份,也不惘患难多难的情分。
他呢,是个肯听人劝的,给老张头分了这笔钱,就打算拿着假身份文牒跑路,隐姓埋名,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逍遥自在的过完自己的下半生。
至于,老张头担心的飞骑卫,常威以为却不以为然,太尉管的是天下事,这一州一县的,人家怎么会放在心上,只要粮价下来就行了。
“老爷,您的好意,卑职心领了,卑职怕有命拿,没命花,我实在是怕了飞骑卫。”
“不过,您要是想走,最好尽快,这时间要是拖久了,难免夜长梦多,宜早不宜迟啊!”
老张头说这话的时候,表情甚为凝重,可以看的出来,他是常威能否全身而退,很是担心。
哈哈,“老张,你说的对,这当贪官,就得小心翼翼,事事考虑周全了,否则什么时候丢了脑袋,都不知道!”
“庄桦那个老东西,可是给本官出了个难题啊,弄得本官,不早点跑都不行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