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武承嗣他爹给其取字的时候,也不知道是真么想的,就这种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除了阴谋诡计一无是处的货色,怎么能配得上“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美称,这真是一个笑话。
“哎,利见说笑了,老夫已经算是不守规矩的人,可没有想到有人比老夫更张狂,如此说来那这位宰相之位,岂不是要交给他了。”,说这话的时候,苏良嗣还有意无意的瞧了薛怀义一眼。
看到这幅场景,武承嗣算是明白了,甭管是太后的心腹将领,还是李氏的旧臣,这是没一个愿意拿正眼睛去看薛怀义啊!行,你们硬气,你们都是爷,可咱不行啊,咱还得指望他多吹吹“枕边风”呢!
是以,在苏良嗣与秦睿二人离开后,武承嗣只能喊过守门的侍卫,把人抬着一块送到太医属去。看到薛怀义在咒骂苏良嗣和见识不救的秦睿二人,武承嗣都替他感到牙疼,不为别的就为其顶着的这“猪头”。
“老不死的苏良嗣,你等着,等着僧爷去太后那参你一本!僧爷要把你流放岭南;不,应该是满门抄斩,如此放解僧爷之恨!”
“对了,还有秦睿和武幽兰那两个,竟敢在一旁笑话僧爷,僧爷要跟你们新仇旧怨一起算,一起算!”
薛怀义的话说的是挺狠的,可武承嗣却是频频皱眉,不由得提醒了一句:“大禅师,这苏良嗣你要参也就参了,可秦睿是不是就算了!”
“秦睿怎么了?他不就是个千骑将军吗?有什么大不了的,神都内的四品官比宫河里的王八都多,有什么大不了的!”,薛怀义毫不以为意的回了一句。
“大禅师,参苏良嗣不成,最多挨顿骂;可得罪了秦睿,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你想想刘讳之就知道了!”
秦睿的官是不大,只是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可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四官,就阴死了一位宰相,而且屁事没有,由其可见其圣眷之隆。同样的事,要是换成薛怀义来干,武承嗣可不相信他能安然无恙、大摇大摆走出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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