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穿的再成熟，耳根却红的久久难以消散。

尤其是，看到门口放着的毛巾，想到她刚刚可能在浴室外听到他做那个事。顾明川就觉得很尴尬，尴尬的无法直视她，简直想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唐茜忍笑：“你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赶紧过来。”

男生这个年纪荷尔蒙旺盛很正常，她可以理解，又不是偷鸡摸狗，至于羞涩成这个模样？

“哦。”

顾明川努力给自己打气，茜茜一个小姑娘都不害羞，他害什么羞？没错！他是男子汉，不害羞！

安慰了自己两次，他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厚着脸皮凑到女孩旁边，拉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脸上：“这几天我特别想你，都吃不好饭了，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这样一句撒娇讨好的话，唐茜却很认真地看他，明亮深邃的眼睛，高耸的眉骨，眼底流露出淡淡的疲倦，确实是瘦了。

她轻轻抚摸着：“你才二十，那么拼干什么？不累吗？”

他拥有的，足够富裕优越的活好几辈子了。没必要走的那么快，那么急。

顾明川认真看着她：“我想快点长大，这样就能保护你了。”

他不希望别人说，唐茜的男朋友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保护不了，他也不想再像高中时那样，所有人都露出不屑嘲讽的眼神，大川配不上她，大川算什么东西也敢削想她。

唐茜沉默的靠进他怀里，很久开口说了一句话：“如果，早一点认识你该多好。”

早一点，在她只是个单纯女孩，在她被爱时，能够给予回报更多的感情。早一点，在她没有凉薄冷淡，对感情绝望，她会愿意相信他所有的承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患得患失。早一点，她没有手染鲜血，被逼到绝路，她不会像现在这样虚伪，脸上带笑，心口藏刀，时时刻刻准备捅任何人一刀。

他对她那么好，可她，却永远无法全身心回应。

顾明川听到她低低的叹息，很轻很淡很平静，可是，却带着莫名的苍凉。

他心口处蜷缩着，疼痛着，忍不住抱紧怀里的女孩。

过了一会儿，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你怎么来了？事情都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