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不足50随机显示防盗章 没等说完, 就看小祖宗咚咚的跑了过去, 敲门:“爸,我有话要跟你说。”
也不等有人应门,直接便推门, 只是她的手刚触及门把手, 书房门便从里面拉开, 开门不是旁人,正是冯骁。
白绮罗一愣, 问道:“你怎么还在?”
她的视线向内望去, 就见父亲坐在太师椅上,正在摆弄手中的雪茄,看到她微微蹙眉,说:“怎么穿睡衣就下来了?”
白绮罗低头扫了一眼,她的睡裙扣子扣到领口, 更是长及脚踝,哪里也不露, 比一般旗袍不知保守了多少分呢!她不以为然, 开口:“我有要事要与父亲谈一谈。”
扫了冯骁一眼,又说:“也许,这人刚才已经与您说过了。”
白修然:“把门关上。”
冯骁含笑为他小未婚妻代劳了, 白绮罗拉开椅子坐下,认真:“爸, 那个章署长不是好人, 我是绝对不会让小姨嫁给这种人的。”
她坚定的握紧了拳头, “就算小姨真心喜欢,我也不能眼看这件事儿发生。”
白修然将手上的雪茄熄灭,随后将窗户拉开细小的缝隙通风,随后道:“我给她打电话了,她等一下会过来。”
白绮罗越想越生气,一拳头砸在桌上:“这个混蛋!”
白修然:“好了好了,消消气,你看你气成这样又有什么用?”
他起身亲自为闺女倒茶,想一想又觉得晚间饮茶不好,索性换了菊花重新冲泡,他轻轻摇晃茶壶,淡定:“你放心,既然知道是个圈套,我就断然不能轻易算了。从来都是我白修然算计别人,不能别人算计我和我的家人。”
他将第一泡倾倒而出,随后又注入热水,继续:“来,喝点菊花茶消火。”
他将茶盏递给阿罗,又叮咛:“小心些,有些烫。”
白绮罗捧着茶杯,问:“警察署长,应该不小的官儿吧?对付他是不是很难?拖拖沓沓,总归夜长梦多。”
她捏捏拳头,跃跃欲试:“其实最一劳永逸的法子就是干掉他!”
白修然笑了出来,一脸宠溺,倒是还有心情和女儿打趣调侃:“他十分小心翼翼,惯常都是前呼后拥,身边狗腿子无数,如何能够做到不留痕迹杀他?若是在你小姨的住处,怕是就要牵连她了。这可不是身手好就有用。”
白绮罗疑惑的看他爸,说:“为什么要靠近了杀他?”
“那怎么做?”白修然挑眉。
白绮罗:“可以在几十米之外找一个制高点,完全可以一击即中的,距离远,等他的狗腿子赶到,该跑也就跑了。”
“噗!”冯骁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站在一边儿,倒是挺拔笔直,不过脸上的笑意说明他还是那个他,皮皮虾冯。
“可是你知道几十米开外准确射中目标的概率有多大吗?”
他忍不住嘴贱调侃自己小未婚妻。
白绮罗抬眸:“我就可以做到。”
她很平静:“你做不到,是你不行;而我,做得到。”
冯骁:“………………你确定要说一个男人不行?”
话音刚落,一本书一下子飞过来,毫不留情的奔着冯骁的头而来,他本能一躲,书砸在柜子上,落在地上。
白绮罗惊讶的回头,就见白修然已经抄起了茶杯,她赶紧:“爸爸爸爸,您悠着点,打他没关系,不能浪费咱们家的东西。”
白修然呵呵冷笑:“没关系,我们家有钱,随便买。”
白绮罗vs冯骁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茶杯咣当一声,顺利砸在懵逼的冯骁脑袋上,他捂着脑袋告饶:“岳父大人,我错了,我真错了。您也消消气。”
白修然瞪他:“再让我看到你调戏我闺女,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冯骁委屈唧唧,他也没说什么啊,老丈人脾气好大。
不过,他还是留了分寸的,若不然,自己真就要血溅当场了。
“好好好!”
白绮罗扬了扬眉,呵了一声,明显不太信冯骁的话。这个人如若能正八经做人,怕是太阳都要打西边出来。
“爸,你继续打,他不会改的!打死没关系,我愿意做寡妇。”
冯骁:“…………………………”
这真是亲媳妇儿,一点都不作假,搞他毫不留情啊。
“不不不,我真不敢,真不敢啊!”告饶才是正经。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太太柔声:“爷,陈小姐到了。”
陈曼瑜就在这样一个时间过来,顺利解救了被父女俩围攻的冯骁。
陈曼瑜过来的很急,风尘仆仆,她急切:“这么晚找我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儿么?”
白修然顺势:“他们俩又闹别扭,让你过来调和调和。”
他面不改色撒谎,说完摆摆手,示意二太太无须等在这里,二太太得了他的令,扭着腰肢上楼。
陈曼瑜:“你们俩这又是怎么了?哎呦,小五子,你这额头怎么红成这样?让我们阿罗打的吧?不过打了也就打了,打是亲骂是爱!喜欢你才打你!”
“咳咳,咳咳咳!”白修然咳嗽起来。
白绮罗不背锅,欢快的陈述事实:“他嘴贱调戏我让我爸打的。”
陈曼瑜:“………………长辈教训晚辈,也是应该的!”
合着什么都有话说,反正打是对的!
白修然给冯骁使了一个眼色,他立刻:“我去门口给你们守着。”
他这人其实关键时刻从来都是知情识趣的,他若在场,陈曼瑜恐怕也尴尬,正是因此,冯骁立刻出了门,只留他们一家人在房间,他依靠在门上,摆弄手中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火。
不多时的功夫,就听到书房内传来低低的啜泣声,不消多说,他也知道意味什么。
看来,白修然是不会算了的,但是他具体会如何,又不好判断了。
不过可以肯定,只要他的小未婚妻在,这事儿一定会速战速决,谁让那是一个小炮仗呢!
而此时小炮仗正不断为陈曼瑜擦泪,她眼眶红了,小小声哄着陈曼瑜,低声:“小姨别哭啊,为这样的坏人哭不值得。你不想嫁,谁也别想逼你,咱们不嫁给他,好不好?若是他不同意解除婚约,我们就搞死他!”
其实白绮罗心中知晓,以章局长的身份来说,撕破脸也未必能伤他分毫。最简单快捷的法子就是章局长立刻去死。
“不哭不哭呵,绝对不让你嫁给他那个混蛋!”白绮罗红着眼眶还能气哄哄的骂人呢,“这个卑鄙无耻的阴险小人!”
“可是我们已经去注册登记过了,我们是合法的夫妻,警察总署的人也都知道的,我们只是差一个正式的婚礼了。”陈曼瑜掩面哭。
白绮罗坚定:“那就离婚,又算不得什么!离婚啊!”
白修然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似乎正在等陈曼瑜的决定。
“谁说我要离婚?”陈曼瑜突然抬头,她坚定:“离婚是不可能的!”
白绮罗:“咩?”
“我的人生,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白绮罗:“咩咩?”
陈曼瑜此时也不哭了,她擦掉自己的眼泪,说:“老章为了表示自己对我的真心和诚意,已经先与我注册登记结婚了。我当他怎么那么好心,原来是摆了连环计给我图钱呢!”
说到这里,咬牙切齿:“可怜我竟是真的感动了!真是愚蠢!”
她抹了一把泪,说:“反正我都死了四个丈夫了,也不差第五个了。姐夫,我知道你有法子,你帮我搞死姓章的。就是结婚当天,我要他在那天死!他死了,我把姓章的所有财产给我外甥女儿添嫁妆。你看,这生意做得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