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娴将托盘放在桌上,上面是一碗药膳粥,一碗汤药。
“驸马今日的气色不错,已经能下床了吗?”
“嗯。”
林挽月来到桌前,自己拿过药膳粥吃,李娴便坐在林挽月的对面陪着。
“公主……”
“嗯?”
“那个……我的身份暴露了吗?”
“没有,好在伤在背上,御医拔了箭没有看出什么,为了保险起见我已经给了御医一家一笔银子,让他们搬到其他的地方隐居了。”
“哦。”林挽月点了点头,咽下了粥:“谢谢公主。”
“公主,军营中怎么样?”
“一切如常,人已经派出去了,相信再过几天就会回来了,在此之前驸马安心养伤便是。”
“两位副帅派出去的那路人马应该有结果了吧?”
“嗯。”李娴点了点头,如实答道:“失败了,全军覆没。”
“哎……”林挽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其实早在李娴阻止自己将新计划告诉白锐达他们开始,林挽月已经预料到了失败,但就像李娴说的,这次计划能成功一半已是大幸。
“公主……”
“嗯?”
“那个……我想要裹胸布……”
李娴思考片刻回道:“你伤在后心处,晚上也该换药了,到时候我先看看你的伤势再决定;我觉得,驸马还是安心养伤比较好,我接到密报:齐王兄的部队再有五日就会进城,父皇关于雍王兄的批复也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有驸马忙的,不如趁此机会好好养养。”
李娴看了林挽月的胸口一眼,暗道:况且,就算你不缠裹胸布,只要不触及到你的胸口,光用眼睛也是看不出来的。
“好。”
服用完汤药之后,房间中陷入了沉寂,林挽月坐在李娴的对面,双手的十指绞在一起,一双眼睛飘来飘去。
在昨天李娴离开之后,林挽月想了好久,既然李娴已经和自己道歉,而且还包容了自己的欺瞒,她也应该和李娴开诚布公的谈一谈才对。
林挽月清了清嗓子,鼓起勇气看着李娴,认真的说道:“公主……其实在成婚的那天晚上,我本想……”和你坦白我的身份的。
没等林挽月说完,李娴亦认真的回道:“我知道。”
“哦。”
房间中再次陷入沉默,这次却是由李娴打破了沉默:“其实在驸马昏睡的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我也曾问过自己,若是早些知晓你的身份,我该当如何?”
林挽月的心头一紧,绞在一起的十指握紧,竖起了耳朵。
李娴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想了几日,最终也没有想透彻,也许早些知道你的身份,有很多事情都要与现在不同;也许……不会让你受这么多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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