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眉开眼笑的朝着余闲打了一个千儿,一溜烟的跑到树后头,只露出一个脑袋,对着余闲挤眉瞪眼。
余闲微微一笑,朝着客厅里去了。
“二位贵客莅临,奴婢余闲,是林府的丫鬟;家丁已经去请老爷了,我们老爷这阵子忙,几天都没合眼了,恐怕会来的晚一些,还请二位勿要见怪。”
说完余闲来到玉露身边,小声的在玉露耳边嘀咕道:“我看着二人的衣着打扮,不同凡响;你怎地就空上了两杯茶水,还不快到厨房去,热了茶点端过来!”
玉露一听余闲这么说,吓的连忙端着托盘急火火的朝着厨房跑去。
“无怪无怪!”李忠笑眯眯的摆了摆手。
李娴却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问道:“不知林老爷忙些什么?”
说完还看了李忠一眼,李忠以为李娴是在帮着自己打探情报,朝着李娴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意。
“哎哟,具体的奴婢也不知,不过这阳关城内都传遍了,我看二位好似远道而来,就说些道听途说吧!前些日子我们家老爷接了北境半块兵符,下了三道军令……”
当下,余闲将林挽月近日来的动态说了个详尽,几乎是李娴问什么余闲便答什么。
说完,余闲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歉意的对李忠说道:“这位公子勿怪!最近呐,经常有些不相干的陌生人来林府,怕是老爷被那些人扰的烦了;而且最近我们家老爷真的很累,还请公子再等等。”
李忠立刻警惕了起来,问道:“敢问姑娘……都有哪些人呢?”
“哎哟,奴婢不过是一个下人,可记不住那么多呢,今天还来了一位呢;哎哟,带着那么些个大箱子小匣子的……奴婢奉茶的时候,恍惚听到叫什么公坚繁的……也没记真切。”
“雍王府管事!”李忠自觉激动失言,收住话头。
余闲淡淡一笑,朝着李忠打了一个万福:“公子稍安勿躁,奴婢再派人去催催。”
说完余闲出了屋子,朝着树后挥了挥手绢,虎子一看失望的从树后踱出来,一溜烟的朝着林挽月的卧室跑了去。
林挽月带着一脸的倦容出现在客厅门外的时候,余闲早就不在了;只有玉露一个人在伺候着,刚摆上冒着热气的茶点,一切恰到好处。
林挽月站在门口看到李娴,心口有些痛亦有些恍惚;适才的梦里她也在……
李娴坐在椅子上也在看着林飞星;见他一脸难掩的倦容,神情憔悴,像木头桩子一样呆呆的立在门外不动,痴痴傻傻的看着自己,也不知道个避讳有些嗔怪。又想到刚才余闲说的那些,发现这两年来,这人活的要比绢报上辛苦太多,心中又涌出了一股难言的滋味,看林飞星的眼神也复杂了起来。
李娴却没有发现,短短的一日的功夫:她已经因为林飞星而“失去常态”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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